堆出来的。
他水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怎么做到的?
“是。”水生见对方看了出来,就坦坦荡荡地承认,“上午被袭击之后,就觉得身体里的异能力涌动不已,下午修炼了一下午,便突破了。”
在场的几个人无语地摘着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你可不知道我们当初突破3级异能力所付出的苦功与代价。
不过,这事不是今晚前来的重点。林少薇便说:“水生先生,上午我们有事没来,是委托同事来的。现在我们想看一下现场,不知道方便不?”
“请便。”水生说。“天庭”组织查案,他一介草民哪有拒绝的理由和资格。
两名执法士对照案件卷宗,把小楼内外上下仔细看了个遍。一个小时后,他们离开了燕园3号院,驾车返回。
陆行舟开车,林少薇坐在副驾驶。
“科长,经过刚刚的接触,您觉得那个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林少薇问。
“一个读书人。”陆行舟说。
“读书人?”林少薇讶异,“他只上过小学,甚至还没有读初中啊。”
“那屋子的一楼有间书房。门是关着的。但是有一扇窗户。路过草坪的时候我透过窗户看了一下,里面有很多书,数百上千本。有些书显得还挺破旧。要么买的时候就是旧书,要么就是他把这些书看破旧了。”陆行舟说。
“科长就是科长,观察力太细致了。”林少薇一脸钦佩的模样,像个小迷妹。
“从交谈中他的谈吐来看,他明显是读过书的,逻辑清楚,用词端正,每一句话仿佛都胸有成竹。”陆行舟意味深长地说,“有的时候,不能光用学历来看人。学历,并不代表一切。”
“他读过书,所以虽然年纪还小,他对世间的一些道理看得还算透彻,三观也算端正。就像他说的,他从海里捞起梅玉郎,是救人心切。对于燕家带他来福灵城把他当作诱饵的行为,虽然燕家手段是急躁了些,他也算是能接受,认为也是为了社会公义。他不觉得自己对梅玉郎有恩,就应该一直对他有恩。如果有违社会公义,别说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就是亲人,或许也会大义灭亲。”
林少薇的讶异持续:“科长您对他,是不是看得太高了?”
“不高。”陆行舟说,“我甚至觉得把他看低了。我总觉得,这少年不是普通人,未来或许有一天,时机或时势到来时,他能够一飞冲天呢。”
“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