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儿女燕若冰和燕若松也帮忙应付着,主要目的就是保持水生的人设不被拆穿。
说得跟真的似的。水生心里继续腹诽着。
主桌上大多数人对于他的实际情况心知肚明,其实气氛还是有些尴尬的。
稍顷,主桌之上30来岁,额角有一片耷拉下来的红毛的燕文东不咸不淡地说:“父亲也真有意思,他真有心要感恩别人的话,何至于让人沦落到如此境地......这么多年了,以燕家的财势,想找个人还找不到吗......”
在座诸人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几个人里面,大家基本都是知道实情的。燕文东也是知道实情的。知道实情还这么说,明显就是故意的。
“东叔,你喝多了。”燕若松赶紧给他续茶,“多喝点茶,醒醒酒。”
“我没醉,我很清醒,是你们都不清醒,都醉了。”燕文东不屑地说,“这几天我心里就一直不得劲......你们这么做有意思吗?撒谎,圆谎,很好玩是吧!”
这位东先生倒是个真性情的人啊。水生想。
家主燕文北的脸色就很难看了,他压低了声音,声音中却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阿东,我刚刚说过的话,你就当成放屁是吗?”
燕文东一见他动了真怒,不敢驳嘴,便接过燕若松递过的茶杯,把脸转向别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