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或许是昊天上神显灵,不枉我日日焚香念经,为爹爹祈祷。”
许长卿微微一笑,道:“若你爹爹的病真的痊愈,那二叔他们的打算也就落空,我便也不必替你打点秦家了吧?”
闻言,秦蒹葭猛地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许长卿:
“你还是要走?”
还未等许长卿回话,她便先笑了笑,道:“也是,你的本事不属于这么小的地方,即便爹爹没醒,你若要走,我也不会拦你了,只是”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许长卿能陪她更久一点,最好是很久很久。
这句话,秦蒹葭没说出口,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改口道:
“只是说不准我爹爹太喜欢你,会不让你走哩!”
许长卿一笑置之。
一家之主大病初愈,刚刚苏醒,整个秦家,便围着秦业转了一天。
秦正一家,更是至今仍在秦业的房间之内。
许长卿还在院外,便从敞开的院门看见那秦朗正跪在秦业面前。
只是瞧秦业的脸色,倒不像是在训斥,反而慈祥温和。
“我卧病多日不见朗儿,你武道又有精进,不愧是我秦家男儿,不错!”
秦朗声音微颤,道:“托老爷的福。”
“哈哈哈!都是一家人,无需如此拘谨!”
秦业大笑几声,瞥了眼门外的许长卿,接着对秦朗道:“听说你有朋友从外边带回来草药,让膳房日日煮与我,或许我能病号,便是你的功劳啊!”
听到这话。
秦正和吴婶婶自是笑得见眉不见眼,秦正站在儿子旁边,拍着胸脯道:“大哥!我家小子虽是贪玩了些,可品性绝无问题,对你,比对我这个亲爹都好啊!”
秦朗也跟着笑笑,只是这笑容落在许长卿眼里,多少有点不太自然。
“切。”秦蒹葭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她一屁股坐到秦业身边,边帮他捏背,边道:“爹爹,你快看啊,这就是我的夫婿许长卿,他可厉害了,是入品武夫!”
许长卿拱手作揖,恭敬道:“小婿见过老爷。”
秦业看他一眼,“嗯”了声,目光便又落在了秦朗身上,微笑道:“朗儿先起来,在外人面前下跪,失了尊严。”
“爹爹!”秦蒹葭眉头微皱,停下捏背,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许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