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不过蝼蚁草芥,那为何轮到给你儿子抵命时,就算是命了?”
“许长卿我看在你是人才的份上,才有这般耐心。”
城守使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若再敢多说半句,我便先抓了你,然后带人抄了秦府,还有右房与你关系好的那个典史,全部视作叛贼定罪!”
“错了。”许长卿笑着摇摇头:“你只是忌惮你身后那位,所以才不敢动我。”
说罢,他率先出手,踩出两个深深雪坑,身形如箭矢飞出,拳头砰然砸在城守使腹部。
城守使抬手格挡,瞳孔骤缩,只觉那拳头之上,如有万顷湖水扑面而来,被击飞出去。
这小子,刚才竟还有留力!
强忍剧痛,城守使抽出两张符箓,引动真气,正欲点燃,可许长卿却迅速追上,一把抓住符纸,身形在空中蜷缩一瞬,随后犹如弹簧舒展,一脚踹在城守使胸膛。
砰!
城守使再被击飞十数丈,翻滚数圈之后,猛撞在茶馆墙壁之上,才总算停下,鲜血从喉中狂涌而出。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潜心修行数十年,在一个黄口小儿面前,竟走不到三招,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许长卿黑衣持刀,缓缓而来,清秀而白皙的脸上,满是杀机。
城守使捂着胸口,强撑着站起,咬牙切齿:
“许长卿我儿子是真的死了,我不过是正常办案,你出手已不占理,再斩杀朝廷命官,可知道后果?”
许长卿微微皱眉,身后官兵用不了多久便会到,他自己要走倒是容易,可要带着小花一家子便难如登天了。
趁着他犹豫之时,城守使引燃藏在袖中的引雷符,黄纸化为蓝光,城守使一把抓住,往茶馆门口猛然一拍。
轰!
刹那之间,只听一声巨响,木屑纷飞,化为尘土。
待烟雾散去之后。
城守使瞪大眼睛,只见茶馆大门破碎,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拳头,将引雷符熄灭。
而那许长卿的刀,距离他脖颈仅有半寸,同样被双指捏住,恐怕这双指再慢上片刻,城守使便已人头落地。
张三站在两人中间,笑眯眯地说道:“两位大人,这是在闹哪出啊?”
气氛凝滞,鸦雀无声。
城守使眼角狠狠一抽,散去真气,道:“下官见过张大人!”
“你呢?”张三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