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门前这块地儿,你怕是得重新扫。”
下一刻。
轰!!!
刹那之间,整道木门被直接掀飞,在天上翻滚数周后,再重重砸回地上,木屑漫天乱舞,与雪一同飘落在秦蒹葭头上、肩上、眼睫之上。
她双眼瞪得比刚才还大上了几分,瞳孔却缩小如针,看着少年的背影,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院子正中,刘管家跌坐在地上,张大着嘴巴,脸色惨白。
而台阶上,屋门前,那与秦朗画像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台阶之上,脸色铁青,如同雕塑般凝固在原地,神情愤怒到了极点。
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许长卿的脚步声,打破寂静,跨过门槛,踏入院中。
“堂哥好,初次见面,我是来敬茶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
“方才我是想敲门来着,但没控制住力道。”
许长卿挠着头说道,却没多少抱歉的神情,反而有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
话音落下。
沉默再次震耳欲聋。
“敲敲门?!”
刘管家牙齿上下打颤。
“是啊。”许长卿撇撇嘴:“你进来通报了这么久也没个回信,我等急了,所以才敲门。”
刘管家愣住:“我不是才刚进来吗?”
许长卿皱了皱眉,略带疑惑又充满无辜地道:“是吗?”
“”
“噗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忽然从许长卿身后传来,带着不加掩饰的畅快,穿透了周围的宁静。
秦蒹葭捂着肚子,笑得弯了腰。
秦朗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可怕。
他死死地看着许长卿,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起伏不定,几乎能听见牙齿紧咬的声音传出。
许长卿笑眯眯地举了举手里的茶具。
“堂兄,要喝茶吗?”
此话一出。
那原本已经怒火攻心的秦朗,更是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双目通红,嘴角不断颤抖,甚至气极反笑:
“死赘婿你什么意思!”
“知道我的院门是用上等楠木打造的吗?价值连城!就是十个你!十个秦蒹葭加在一起,都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