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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在水下拍摄的,却十分的清晰,就连船身上的日本旗都能看清,但是整个船身却支离破碎,彷佛被人用鱼雷炸过的一样断成了三四截。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衣着光鲜,随时将绘有子爵纹章的旗帜亮在明处,头又总是仰的老高,一副志高气昂的做派。可那人虽总用下巴对着人,眼睛却尖,离得老远就看见了正在整队的亨利,以及“他们”的那三个奴隶。
这可都是真定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大事,众人的关注度和参与度的热情,随着时间的临近越来越白热化。
里面,这几个丫头果然早早的就聚在一起,只是五人并没有在齐整的训练,而是抱成团拥坐在地板上。
“是!”玉兰连忙走上前扶着柳清玟转身往房间走去,这边柳清漪来到前厅坐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每次遇见柳清玟感觉都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不管自己做什么这柳清玟还是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