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正玩得来劲,眼角瞥到宋柏劳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停下动作,我往他身后张望了番,没见骆青禾身影,压低声问他:“人呢?”
宋柏劳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他说有话要和我妈说,现在两人都在天台。”
我就知道宋墨只是个借口,他真正的目标是宋霄。
宋柏劳走到我们边上看了眼棋盘,不屑道:“五子棋?”
宋墨乖巧地捧上棋子:“爸爸你要玩吗?”
“不玩。”宋柏劳高贵地环起手臂,表示自己并没有兴趣,“我就看看。”
在他的注视下,我和宋墨又下了两盘棋,都是宋墨赢。
宋柏劳有些看不下去了:“宁郁,你连六岁小孩都赢不了,你还行不行了?”
我将棋子丢回棋盒,站起身让出自己的座位:“你来你来。”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一声类似瓷器碎裂的声音。
我忙跑到窗边查看,发现是一个陶瓷花盆砸在地上碎了。而且这器型这位置,只能是天台上砸下来的。
我转身对宋柏劳道:“我上去看看,你在这陪墨墨玩会儿。”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直接上了楼。
“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我只是想把它接住……”
他们该是没关门,而且离通道很近,我站在楼梯下,直接就能听到穿过狭长通道后被放大的声音。
只听骆青禾语带嘲讽道:“既然是你不要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扔掉?我扔了,你又为什么去接?”
宋霄的声音响起:“我之前留着戒指,是因为还把你当做‘爱人’,现在把戒指还给你,是因为决定了要结束这段感情。我已经……不想和你纠缠下去了,我无法原谅你对柏劳做的事。”
有很长一段时间,天台再没传来声音。骆青禾某些地方和宋柏劳挺像,我怕他疯起来没轻重和宋霄动手,竖起耳朵听得越发仔细。
“我对柏劳做的事?”骆青禾总算出声,嗤笑道,“你抛弃了我们,你把我送回我曾经付出一切都想逃离的地方,你十几年来甚至都不敢回来看我们一眼,你现在责怪我没有成为一个完美的父亲?你凭什么责怪我?你有什么资格?”
最后几个字,已经是咬牙切齿。
“你恨我,所以就要折磨我的孩子来报复我吗?你强迫他和夏乔的儿子……”宋霄似乎难以启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