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眠说完，左子妍尬笑道：
“因为我发现，你其实很有远见，就比如提前收购版权，准备做网络视频生意。还有去深城拿地，一旦地价上涨，你有机会赚到非常多，连我爸都夸你好有魄力，人心不足蛇吞象。”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可不是个好词，看来他还是不太看好我挑的地皮。”
听完。左子妍并没有解释，毕竟这就是事实，她笑眯眯问道：
“怎么，你是不是想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范无眠摇头道：
“那怎么会.肯定用不了三十年。”
牛排贵到按克卖，搭配白马酒庄的红酒，服务员推荐的酒水，范无眠觉得名字好听，价格又没那么冤大头，所以选了它。
小女友的酒量很差，一杯下肚就说头晕。
从中环开车先去公寓，两人正忙着放松身心，左子妍的老妈忽然打来电话，她半途而废，火急火燎穿好裙子回家。
这就比较尴尬了。
晚上八点多钟，发个消息给庄暮夕，她说正在外面陪爸妈散步兜风。
抬头望向天板，看了好一会儿，想去潜冯颖儿。
觉得这姑娘性格比较跳脱，充满不可控的塌房风险，范无眠终究还是找张碟，看起1997年上映的异形4，想从中寻找些灵感。
作为导演，脑袋里需要先有足够丰富的画面，才能让制作出的特效足够精彩
——————————————
无眠之夜上市发售一个多月。
除了接受媒体采访以外，范无眠几乎没怎么宣传，关于他的其他消息倒是接连不断，保持着超高的曝光度。
封闭式工厂停产后，800万张专辑已经销售一空。
实际上瑶妹文化还在私底下，继续对外批发低价专辑，跟山寨窝点抢占市场，平均出厂价格，大约维持在每张4块钱，同样属于正版货。
差别在于，这些低价专辑的质量稍微差了点，是由范无眠去年收购的小作坊生产。
将近三周时间，总共批发出去大约51万张，税前净利润差不多接近80万。
考虑到其他山寨窝点，甚至还能把税给逃了，也难怪无论怎么查，都没办法彻底扫清这些造假窝点。
有些大型窝点，日产量高达三四万张，干一票就相当于普通人二三十年的工资，违法的成本却比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