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国人推着三辆小推车样的东西到了百米开外,在那里撤掉了油布打开了,因为离得远看不清,但那东西和迫击炮是不一样的。
他又看到袁康站在那东西的侧面,在用大拇指测距,估算的目标就是他所在的位置。
大拇指测距,他就知道是炮兵的套路,因为他们白巾国的炮兵也会。
袁康给他们现场教学,教授抛雷器发射教程,一旦测完了距离,就要定好了抛雷器的档位,抛雷器按照距离和炸药包的重量定挡,然后就是炸药包要飞过来了。
尽管那三个小推车从外形看并非是迫击炮,他也感到了这东西能威胁他的生命,他不能呼喊别人一起躲避而扰乱军心,只能在默默的大踏步走下了城墙。
走之前还有个借口:“咱们尽快组织反攻,你们在这里,我去西城门看看去”
为了袁康他们的抛雷器团队不被敌人的迫击炮炮击,己方的迫击炮,就又轰击了一阵城墙上的敌军迫击炮阵地,迫使他们做了鸟兽散。
这是给袁康他们留出了空挡,利于他们暂时不能发炮的机会从容操控抛雷器。
皇叔看远处的迫击炮阵地又被炸了,就走下了城门楼快速去那里看看,顺便躲避不知名的危险。他觉得袁康对着城门楼子测距,就不是什么好事。
作为白巾国的战神,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很准确的。
随即,袁康的抛雷器开始对着城门楼,抛射冒着烟的炸药包,接连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城门楼被炸的四分五裂。爆炸的高温引燃了那些木料,马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爆炸产生的飞溅物四散,连城门楼子周边也都是破碎的砖瓦木料,皇叔在躲避。
皇叔在城楼子楼梯的下面,满脸惊讶还在庆幸自己离开了城门楼子的英明,忽然听到了城门楼子刚爆炸的地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他上去一看,原来是有幸存的小兵,看几个将帅非死即伤了。
那些死的惨不忍睹,活的口鼻流血,浑身没有好地方,小兵在哭着呼喊别人来救治。
一个浑身是血的大帅府将军倒在废墟里,腿被炸没有了,胸腹被炸药包近距离的爆炸炸的稀烂,口鼻流血早就死去了。
其余也大多数死去了,有的还是缺胳膊少腿肚肠破裂的。
“哎,怎么会这样啊,许多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子就全没了?他们的迫击炮,比我们的迫击炮厉害多了啊!”
他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