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彭的花白胡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才轻声道:“多半都是趋炎附势之徒,老子瞧着就心里来气。”
陈恒之听了一阵,暗自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些江湖草莽纯粹来衡阳就是来吃瓜看戏的,一群乌合之众。
忽然,他又听到身后的有人低声问道:“王二叔,小侄听说华山派图谋福建林家的家传剑谱,使计将剑谱骗到了手,有没有这回事啊?”
一道苍老的声音说道:“嘘,你不要命了,别乱说话,衡阳城是衡山派的大本营,让人听到你诋毁华山派,少不得有人找你麻烦。”
那苍老的王二叔接着说道:“至于这则传闻,不要打听,更不要抱有幻想,这不是我们江湖散人能参与的事。”
陈恒之心念一动,体内雄厚的内力运转间,身上湿透的衣服冒出滚滚蒸汽,不一会儿便将衣服内的水份蒸干。
眼瞧着这一幕,茶馆中人纷纷侧目,混江湖的人,也许武功不是很高,但一定要有眼力,他们心中想着,也不知是哪派的弟子,年纪轻轻却功力如此高深。
“师兄,您这样也太方便了”
令狐冲惊叹不已。
其他几人也是频频点头,一脸的向往。
陈恒之摆摆手,说道:“算不得什么,这只是内力深厚的一种基本运用而已,只要你们努力练功,以后都可以做到这一步。”
“那可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令狐冲小声回了一句。
耳聪目明的陈恒之听到他的话,眼睛一瞪,训斥道:“哼,令狐师弟,你再这样吊儿郎当、不思上进的混日子,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当着众师弟的面被训斥,令狐冲感觉脸上火辣辣,臊的慌,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旁的小尼姑看着气氛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懵逼,其他人倒是习以为常。
“大师兄,雨停了,咱们吃饭去吧,我都好饿了。”
见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岳灵姗连忙出声打圆场。
“对对,找个地方落脚,再美美的吃上一顿。”
高根明等人连忙附和道。
会了茶钱,陈恒之一行踏出了茶馆,向着远处走去。
待他们一走,茶馆里的众人议论纷纷:
“方才也不知是何派高徒,不过弱冠之龄,功力却直追老一辈,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