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佩令笑了笑,“莫名其妙。”
“不管你信不信,请你保管好,我要去参加朝廷举办的考核。”
“这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
“都不公平。”
琼林宴说道:“我原以为那人和你关系很熟。”
解佩令将婚书拿在手中,说道:“你这说的倒是没毛病,我确实和他不熟,还很讨厌,但是你的这婚书的话就由我保管了,在我是有期间这婚书具体怎么样就由我来决定了,直到我想给你为止。”
琼林宴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半天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好。”
他试着问道:“那我走了?”
解佩令说道:“走不走由你,又不是我要走。”
琼林宴走了,临走之前让他好好保管就行,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可以看看,到时候再决定怎么样,若是觉得不好,可以去朝廷那里找他。
解佩令伸了伸懒腰,他将婚书放在自己的包裹里。
王石明走了过来,他看着婚书哑然,笑道:“世间怎有如此道理?”
他看向这个邋遢的中年男子说道:“这是道理吗?”
王石明有些恼怒:“这不是道理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这很有可能是老一辈的,而现在女孩家的父母不同意,坏了那少年的心,要不然这婚书早就解决了。”
解佩令突然说道:“这为什么是道理,就像那个药铺的少女般,这怎么会是道理。”
王石明大怒,他指着解佩令骂道:“你这人是何心思?莫不是那楚家打入来的内应,这天经地义的事情却被你这样否认,我看你是瞎了眼,还不如趁早去死呢!”
“若是那少女还站在这里呢?若是她也有婚约呢?若是有朝一日那少年拿着婚约对你说‘我是他的未婚夫,今日我就要带他走’,你愿意吗?”
解佩令沉吟片刻,他看着王石明轻声说道。
王石明说不出个所以然,手指微微颤抖,想要一拳打上去,可是想到这是许渊明的师弟只好作罢,心里没由来的染上一层悲哀。
“她已经死了,你不懂她。”
“或许吧,但正如你所说,她已经死了,谁知道呢?”
王石明见说不过他,拿起一旁的凳子向地一砸,朝着外面走去。
解佩令不想看这婚书,他刚站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