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此刻她不用进行任何解释。
如梁燃所料,姚音希轻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她们类似的对话已经在最近的一年里重复了很多遍。
“你或许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姚音希的声音放轻了些,“我是说,许多研究员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
梁燃摇头:“不用了,谢谢。”
“好,那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走了。”姚音希低头在文件上写了几个字,示意梁燃自行离开。
梁燃没有犹豫地站起身,她面无表情地拉开门,走向不远处的电梯。
任谁看到此时的梁燃都不会猜到她正在心底里小声夸自己。
压抑太久容易憋死。
梁燃前两年完全按照原主冷漠压抑的性格在生活,后来发现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崩溃了,就试探性地往其他方向偏了偏——比如因为压抑过头所以会偶尔攻击人,比如攻击别人的目的是想要惩罚自己——从效果来看,她这两个小小的自由发挥没出现什么问题。
梁燃等电梯的时候,那个男人仍在她身后不远处咆哮。
就像她实验室的助手都是二等公民一样,监管部的员工也基本都是二等公民,做的是服务行业。
那个员工明显是有些共情死去的同等级公民的,虽然害怕,但还在嗫嚅着拖延,并没有立刻消除相关举报信息。
梁燃思考几秒,转过了身。
“你知道吗?”
男人此时正在对着员工发脾气,完全没注意到梁燃是在跟他说话。
梁燃走上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重复道:“这位先生您知道吗?”
男人的情绪突然被梁燃的动作打断,他梗了下,不耐地转过脸:“你说什么?”
“从您弟弟的伤口来看,他是在进入希望区前的两天被感染的,准确来说,是三十到三十二个小时,”梁燃认真说道,“而根据相关监控显示,您的弟弟进入外城后,不到两个小时就污染了五个人,无一例外不是二等公民。”
“根据研究所记载,寄生类蜘蛛种完全控制人体大脑的时间是四十个小时,所以他进城的时候是清醒的,甚至还用了些手段把城门的检测者给支开了。”
“您的弟弟好像是个垃圾啊。”
说到这儿,梁燃没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又指向自己的胸牌:“众所周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