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偶然的,由看过小说的人口口相传,而且故事本身引发过争议。
但未婚妻的信于明年刊登之后,恐怕会真正引发巨大的震动,岂不是与余切彻底成为军旅文学代表作家?
这真是未曾预想过的道路。
12月的军文艺上刊登了作家刘兆麟对天若有情的赏析和评鉴:
“它确实不是一个军旅故事,但它的花香飘到了橄榄绿。”
“天若有情作为一个反应时事的文章,意外的在前线受到热捧,显示出其本身故事上的优秀。作家余切以其细腻的情感描写和宿命式的悲剧张力,真正切中了时代中每一个人对真挚感情的渴望”
“华弟是一个边缘性质的人物,桀骜不驯,生于底层,对社会充满抗争;而乔乔则是家庭的‘叛逃者’,她纯真而勇敢,生于富豪家庭,身份与性格的对比构成了极大的叙事张力,加之浪漫和暴力的结合然而,这并非是我们在军旅文学上想要讨论的。”
“笔者想要说的是,它为何在前线流行?”
“论暴力,有什么比得上战争?”
“论浪漫,有什么比得上忠诚与等待?”
“论正义,有什么比得上保家卫国?”
“答案呼之欲出,因为他给予了特殊身份的读者,超越现实的合理想象,以‘英雄人物’的身份回来,去匹配自己的真挚感情。这恐怕是作者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
余切看到这一篇赏析后惊呆了。说实话,小说发了之后不少人写评价恰烂钱,但都没聊到点子上。
偏偏这个人是写对了的,他简直是比我还知道这个小说。
于是,余切拿着小说问做编辑的骆一禾,“刘兆麟是谁?”
“写军旅题材作品的创作者,他原先也是一名士兵,因为有写小说的天赋,退伍后专职在军区政治部门搞创作,啊,索伦河谷的枪声就是他写的,上半年他的小说和李存宝的小说在前线最受欢迎。”
余切说:“啊,索伦河谷的枪声不也是优秀中篇小说吗?他也是那个二十分之一。”
骆一禾却说,“你不是写军旅题材,却超越了他,这不正是新现实主义的胜利吗?用真情实感来打动人,战士们也是普通人,渴望爱情,所以喜欢你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