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对峙开始有些变化,似乎要变得激烈起来,光是看这一时期的新闻就能知道大概:
“我方建议南方邻居举行边界谈判,协商解决争端”
“南方邻居试图对我方军民进行袭扰,使我们的边境地区人民不能开展正常的生产和生活,严正警告”
“为了创造和维护边境地区的和平与安宁,我方不得不收复和保卫了等山头。”
“南方邻居不断制造挑衅事件,试图发起更大的进攻”
在这封信上,有个叫李海的战士,说他是某某师119团3排的战士,因为文化水平达到了高中又作战勇敢,刚刚被提拔为代理排长。
“我们的困难是太潮热靴子、衣服都不穿了,就穿着裤衩子和草鞋守在这里,后方有时候会给我们带来罐头和水果补充维生素但是,好多人还是一整条腿都溃烂,裤裆也烂,瘙痒难耐,被送回去治疗”
“我知道,祖国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支援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听故事,今天有个治好了的兄弟回来,跟我讲他们在后方看的小说,是一个穷人和港地女的感情故事,所有人都认真听着”
“余切老师,你写的故事太好了,深深的震撼了我。我今年21岁,上个月才入d,我也想回去考大学,我有高中文化水平。”
“排里很多人现在不相信感情,我就用这个故事安慰他们!做思想工作。”
“如果那个华弟也能找到对象,我们当然更能有了,你说是吗?”
余切看完信简直说不出话,长叹了一口气。
然后,回了一篇长得多的信,告诉这个李海自己也有一篇新的战争小说要写出来,“我作为文艺工作者,永远和你们站在一起”。
而且叮嘱他“回来后,要千方百计的考上大学。”
剩下的信,余切也在接下来的两三天全回了,然后一并寄到小说月报的编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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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最后一周,下雪了。
雪从灰白的天际飘落,轻轻地盖在未名湖上,湖面瞬间成了银白色的画布。
初雪很漂亮,也很干净。
于是弹吉他装逼的、搞创作的、还有拿笤帚在操场上扫开一块地,堆雪人的大家玩了一两天,都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燕大马上要进入考试季,余切也不例外。
他这段时间把阵地上来了未婚妻的信写完了,按照约定寄到了红岩杂志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