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搞臭它,这对于余切将来于文坛的地位,是有益的。
有人会问了?
你不是说这帮人会潜伏吗?以对文学历史的重写,对世界文学、西方文学的学习来重出江湖,如何治得了他们呢?
如果一个人出了一张牌,牌面上写,外国文学高于中国文学,他又出第二张牌,我学习外国文学,因此,我具有权威。
现在余切出牌了,第一张牌是外国文学的最高奖是芥川文学奖、龚古尔文学奖代表了外国文学的最高水平。
你承认吗?
你承认。
余切出了第二张牌:我得奖了。
所以我直接有权威。
对方应该如何应对呢?
这场文学的争论没有持续下去。黄兴邦作为杂志主编,只在此简单一提,他不具备为主体论赴汤蹈火的利益立场。
他现在最关键的,是和余切建立长期有效的约稿关系。
黄兴邦说:“对拉美文学的学习,是欧洲最近的潮流,百年孤独在去年拿了诺贝尔文学奖,了不得!现在,我们也该学习拉美文学了。”
余切则悲观的表示:“百年孤独是伟大的文学作品,但是四十年后,恐怕十亿中国人看过百年孤独的,不超过五千万人。”
“五千万人,不也了不得吗?”
余切说,“但我更在乎的是剩下那九亿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