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识途的评价很高。
八十年代的许多作品存在可读性不强,过于发散的问题,而这个故事却没有,契合马识途本人的创作理念:以读者优先,摆一个好耍的龙门阵(俚语:聊天,讲乐子)。
他说,余切这个作品是为读者服务的,以读者为本。
现在很多作家忙着搞伤痕文学,忙着控诉、表达,他们没有珍惜自己文字与读者见面的机会,错误的以为,读者会永远的看下去,对他们那套东西痴迷下去。
有时候看看上面的文章,还不如我三十年代后期,当地下党的时候,和小衙门和机关结识过的那些小人物摆的龙门阵有意思!我去他们那坐冷板凳,喝冷茶,乱扯谈,摆龙门阵,听到了我难以想象的奇闻异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啊,其实仅仅是五六年后,到八十年代末,已经有很多作者感到“文学和群众之间曾无与伦比的亲密关系”已经消失了。
为什么消失的如此之快,恐怕这是作者们该去反思的事情。
适逢川省文协在蓉城搞研讨会,一些年轻作家和老牌作家前去参加,大家建议,让这个余切来研讨会上聊聊他的见解,正好也借此见见,他是何方神圣。
黄兴邦的手里缺文章,他也跟着去蓉城公费旅游,和余切当面交流,最好是督促余切写一篇文出来,考虑要不要长期合作。
余切有可能是一个高产作者,他符合高产作者的基本特征:
无业游民,新人,喜好现实题材类型,文风独特——这种人往往在一段时期内,他的灵感火花仍然会闪烁下去。
另外,黄兴邦对天若有情的结局稍有不解,他觉得力度不够。
这也是需要再讨论的。
接下来就是定研讨会的写作主题。作者们会围绕着某主题展开创作,可以是某题材、某社会热点、某一名家的作品、某一文学流派等。
眼下有这几件大事。
头一个当然是开放,在此框架下,国营转制、待就业、知青返乡乃至于高考都是其下的附属内容。
其次是南方边境正在进行的冲突,这场战争自1979年开始,已经进入长期对峙阶段,成为广大文艺界人士的创作素材,高山下的花环以及后面的凯旋在子夜都是这一时期的文章。
而在文学界,旷日持久的大事是对过去如何定义,对未来如何走向,乃至于随之出现的伤痕文学、反思小说的潮流,借古喻今的对文学历史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