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县城相比更是云泥之别。不过,在去京城之前,老父亲还希望余切办妥一件事情:
到余跃进工作的中学进行报告。
广大的职工、学生以及望子成龙的父母们,热切等待着大山里第一个燕大生的报告。
余切是这个年代的中产阶级家庭,他父亲余跃进在县内的中学做数学教师,母亲向晓兰在当地的生丝厂做一线女工。
夫妻俩的收入在这个城市可观,不然也不会供两个孩子读到高中。
尤其是小女儿余弦,在这一时期的家庭,愿意给女孩子读到高中的并不多。
余家俩孩子都是做题能手,但大儿子原本做题没这么厉害,这次竟超常发挥拿到了市状元,又读上了燕大,在余跃进的单位很是轰动。
至于作报告,那是很爽的,极其常见。
不仅余切要作大报告,他老子余跃进也有小报告要作,他妈向晓兰,他班主任通通都有。
娱乐活动匮乏,大众喜欢听,报告人也喜欢讲。
“我还没做过报告,稿子有什么要求?”余切问。
“没什么要求,最多,你不要写的太低了,就是要体现出你燕大生的水平。”余跃进回答道。
“这简单。”
随即,余切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寒门出贵子,考出我人生。
考到大城市,拱城里的白菜,在这个年代尚且属于务实的人生规划。
一个有良知的穿越者,应该鼓励身边内陆省份的朋友,背井离乡,去大城市闯荡,扎根下来,时代会狠狠回报他们的勇敢。
余切这么想,也这么做。
回到家,草草吃了几口饭,他写了一篇名为“时代在召唤”的报告稿。大概内容是“年轻人们,到城市去,到大城市去。”
情到深处,缝合了几句现代诗。
“铁轨铺展如无尽的追问每一次心跳都是期盼绿皮火车咣当作响载着我穿越时光的河流那城墙内藏着多少故事让我在想象中游荡有一片静默属于我属于每一个渴望变革的灵魂”
文中引用了后世很出名的一句鸡汤。
“当你背单词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当你算数学时,南太平洋的海鸥正掠过海岸;当你晚自习时,地球的极圈正五彩斑斓;但朋友,梦要你亲自实现,那些你觉得看不到的人和遇不到的风景都终将在你生命里出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