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宁庆瞪大了双眼,更加不可思议。
姜夏立即剜他,“是狗的!怎么了?你有意见?”
“没有,完全没有。”宁庆拨浪鼓似的摇头,哪里敢说自己有意见,不过还是忍不住暗暗猜想:
那只狗又怎么她了?两个人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如胶似漆的,怎么才这么些日子就又闹别扭了?还有她肚里怀了仔这事那只狗知道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那只狗?不告诉,她回头打了,那只狗怪他不说怎么办?告诉了,那只狗找了过来,她生气又怎么办?
宁庆问了自己一大堆问题。
可惜一个都没找到答案。
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老大,真怀了?那你生还是不生啊?谁是那只狗?是不是成风哥?你们又怎么了?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了,还没彻底磨合好啊?”
“别瞎问,再问小心我拉你当孩子的便宜爹。”
姜夏吓唬对方。
缓了两口气后,她有些疲倦地往后一靠,将整个人都托付给了绵软的沙发,两只手撸了撸长发,眼中尽是迷茫。
是!
她怀孕了!
没多少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发现大姨妈迟了,去药店买了个验孕棒一测,果然中招了。
但刚才的反应并不是孕吐。
而是她想到那个狗男人就烦躁、就生气、就茫然不知所措。
她有信心,现在这个时间只要自己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他肯定会立即向她求婚,给宝宝和她一个完整的家。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家真的有意义吗?
尤其是在她无意中发现发现木婉迎山庄之行那个狗男人也掺和了一脚后,她更加茫然了。
从感情上讲,她并不喜欢木婉迎,甚至讨厌木婉迎。
但是还不至于会害木婉迎,甚至用这样的手段去害。
可是那个狗男人做了!
他不仅做了,好像还是始作俑者。
他具体做了哪些她并不清楚,但是她那天在他的房间里迷迷蒙蒙地醒来时听见了他在打电话,他在布局,他在教导电话里的那个人等木婉迎进入山庄后怎样引导木婉迎脱离众人在雪中落单
那时候她都惊呆了,完全没有吱声,很是陌生地盯着眼前那个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狗男人,那个与她才刚亲昵完、她自认为已经很熟悉很了解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