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的陆云风说:
“云风哥,我不想也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让你清醒。但是我再警告你一次,清醒点!你要是再不给我清醒点,再朝我扑过来,我我真的能、能下得去手的!别以为我在吓唬你,我连我自己都能下手,我对你不、不可能下不去手!”
“婉迎!”
陆云风终于捡回了一丝理智。
在木婉迎极度的痛苦喊叫声中,他终于用理智压制了药物的力量,用理性克制了身体里的动物本能。
望着木婉迎雪白的小臂上快速红了大片,陆云风的一颗心疼的厉害。
尤其是这样的伤还是因他而起。
他恨不能亲手宰了自己。
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难当。
他那已经迈出去的双腿立即收了回来,红着双眼含着泪看向不远处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女孩,忽地给了自己一个十分响亮的大逼斗,连忙摇头道歉,“婉迎,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别说废话了,你中了药,我不怪你,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想个法子控制你体内的药性。门窗都被人封死了,我们需要尽快想法子自救!”
木婉迎每说一句话都疼得打颤。
她忍着极大的痛苦像防贼一样防着陆云风,绕到一边拿起自己的外衣快速穿了起来。
陆云风点点头,下一瞬,也靠着毅力走到了火炉旁,学着木婉迎的样子,提起火炉上坐着的开水往自己的左小臂上浇。
连选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开水浇到小臂上时发出的痛呼声也是一样的。
木婉迎无了个大语,愣愣地盯着不远处那个傻瓜一样的男人,“云风哥,你可真聪明!聪明大了!”
十分明显的揶揄。
陆云风苦笑一声,学着她的口气反声揶揄她,“没你聪明,这是你先发明的。我只是在效仿你。”
他将水壶搁下,快速捡起地上那些被自己扯的不成样子的衣裳套了起来。
只是没有外套。
但比起光着膀子的样子好了很多。
木婉迎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也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开始拍门、拍墙壁,试图寻找一切可能的出路,并对可能正处在屋外观望的对手开声说话:
“喂!外面的人,别藏着了,我知道你在外面。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把门打开,信不信我烧了你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