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妍儿说的平静,仿佛并未把那日的事情放在心上。
旁边的黄裙少女顿时怒道:“太过分了!竟然辱骂人!”
“妍儿,你刚刚说那人是药店的学徒?他不是秀才吗?”
这时,另一名绿裙女子问道。
孙妍儿脸上露出了一抹讥讽:“他都没有读过书,怎么可能是秀才?当初他去见我时,肩上还挎着药箱,一开口就是哼,想让我脱了衣裳帮我看病呢。”
“岂有此理!”
“可恶!这等登徒子,也想娶咱们妍儿?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
“一个药店的学徒而已,竟敢如此无礼!”
众人一听,都是义愤填膺。
这时,旁边一名身穿深蓝儒袍的高个青年,阴沉着脸道:“妍儿姑娘,我这就去代你教训他!”
此人名叫刘松锦,是孙妍儿的仰慕者,现在自然是他表现自己的时候。
“那人虽然可恶,可咱们也不能打人。”
绿裙女子连忙道。
刘松锦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动粗。妍儿姑娘不是说了吗?那小子只是药店的一个学徒,根本就没有读过书。按照规矩,他是没有资格上船的。”
这时,其他人也立刻反应过来。
“对!今日的文会,只有有秀才和以上身份的读书人,才能上船,我们去把他赶下去!”
“那他是怎么上来的?”
这时,旁边一人道:“我刚刚看到了,好像是苏别他们带他上来的,刘妈妈没有检查那人的秀才铭牌。”
“哼,原来如此,竟是浑水摸鱼上来的!这样更好,待会儿我们先去好好羞辱他一番,再把他赶下去!”
“对!先狠狠地羞辱他一番,给妍儿出气!一个药店的臭学徒而已,也敢来咱们读书人的地方!不知羞耻!呸!”
“走!”
一群人簇拥着孙妍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