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像你对江伊橙,你不是也不想让她知道吗?我做那些,只出于我自己的意愿,并不是想邀功,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能帮助到她就可以,没必要让她知道是我做的。”
“可是咱们情况不一样,”方子铭说,“你和阮初姐之间本来误会就多,如果你连这些都不让她知道的话,她又怎么知道你爱她呢?”
看沈聿淮没反驳,方子铭继续说:“哥,我其实跟橙子打探过,她们几个女孩聚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大家都喝多了,阮初姐抱着酒瓶哭了一晚上,说...说你不爱她。”他掰着沈聿淮的肩,“她都觉得你不爱她了,你还要继续当哑巴吗?”
“子铭,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既然想开始新生活,想向前看,我又何必说出来给她增加烦恼呢?”
“可是你总得让她知道自己没爱错人吧,总得让她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也在爱着自己吧,”方子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抬腿往回走,“你不说是吧,行,你不说我替你说。”
“站那儿。”沈聿淮呵了一声。
方子铭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沈聿淮。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半分钟过后,方子铭败下阵来。
“行行行,我不说行了吧。”他看了眼时间,“回去吧,马上十二点了,一会儿还有烟花呢,咱们快回去。”
沈聿淮没打算走:“你先上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这算什么事儿?切蛋糕你怎么能不在场呢?”方子铭欲哭无泪,“许愿的时候你都不在,那我的愿望一准不灵。”
沈聿淮不说话,继续...赏湖。
见沈聿淮没有要走的意思,方子铭只好抓紧时间回去搬救兵。
恰巧阮初已经缓过来了,方子铭火急火燎的从电梯里跑出来:“阮初姐,你快去帮我劝劝我二哥吧,我切蛋糕他都不上来,这马上就十二点了,只有你能管得了他!”
孩子急的都快哭了,阮初起身:“你先别着急,我下去看看他,他在哪?”
“在湖边。”
还有二十分钟零点,阮初掐着时间,一步也没停,在湖边找到沈聿淮。
沈聿淮听见背后的脚步声,不耐烦:“我说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静”
话说到一半,他听出那脚步声是阮初。
他没回头,阮初也没过来,就站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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