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被程忱猥亵,一直到他们结婚,这中间隔了一年多的时间。
起初他不愿意看到阮初,也不允许身边任何人提到阮初的名字,她变成了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不敢触碰。
沈聿淮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他那段时间的心理状态,在他的视角里,他恨阮初践踏他的自尊,他高傲了一辈子,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付出真心,可她却在他对她最上心的时候,跟别的男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阮初曾找过他几次,她问他为什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伤害自己。
他那时候不肯理她,也不愿意听她说话,听到阮初问的那些话,他甚至还觉得这话讲得莫名其妙。
若真说起来,也不是没有表象的,那段时间阮初在家里从不主动说话,若是其他人主动与他交流,她好像也没有什么表达的欲望。
每天吃饭时,她好像也只是坐在餐桌旁摆弄着手里筷子,却没吃什么东西,身体越来越消瘦,眼下乌青的黑眼圈面积越来越大。
可他怎么就没多留意一点?
一开始他刻意避着阮初,不想见到她,不想同她有任何交流,也不想听到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追问。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们在老宅大门口相遇,四目相对时,阮初目光呆滞,她站在原地,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快速地移开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其实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是他,他没有用心留意,蠢到只在乎自己的自尊心是否被践踏,蠢到在阮初被伤害之后,他又给了她二次伤害。
阮初被伤害时,他无视离开,抑郁时,他又冷漠对待
那些日子阮初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
“对不起”沈聿淮握住阮初纤细的手,“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
阮初轻轻的把手抽回来,她抬起手用衣袖擦掉眼泪,挤出一个看似释怀的笑容:“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再吃药,也不会再对活着不抱任何希望,我现在挺好的,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也不用觉得愧疚,当时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无愧于心就好,不必有愧于我。”
沈聿淮闭上眼睛,胸腔里翻涌着一团雾气。
她说,不必有愧于她。
这是在多么绝望的境地强迫自己释怀?
“再说了,”阮初的嘴角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晚不晴 作品《冷暴力三年,离婚时他却慌了》炎炎夏日,她却冷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