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现任的主事人,不过没有打招呼。那个姑娘很坚强,即使身边再无依靠,却也不曾哭泣。可惜我的身份所限不能随意资助她,不过也在一些边角为她提供了一些便利。现在来看,大概没有这点帮助她也能成长起来吧。”
洛业:“”
“怎么了吗?”白石见洛业突然的呆滞,有些不解。
洛业搬起枕头蒙在自己的脸上:“没什么,就是感觉自己真不是人啊”
白石:?
“谢谢,她也是我朋友。”洛业沉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
“不必,只要她切实地立下功绩,那都是应该的。”白石说完后,再度道谢,带着下属们离开了。
听到病房门关上的声音,洛业久久没有动静。
“死了?”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个轻佻的声音。
洛业吓了一跳,移开枕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窗台上的一只黑色麻雀,麻雀歪着小脑袋,灰色的眼睛盯着她。
“啊!”洛业叫了一声,拉起被子整个人缩进被窝里。
“干什么?你难道在病房里裸睡?感觉你的性格还真做得出来。”郑反感觉莫名其妙。
洛业探出一个脑袋,神情复杂地看着郑反:“这里是积云城区啊,你怎么进来的?”
“试试就进来了,虽然感觉全身力量都被压制得很严重,但确实是进来了。”麻雀扑扇一下翅膀随口道。
“这里可是白色城区啊,不是公共厕所。”
“那它现在是我的公共厕所了。”
“你的性格比我恶劣多了。”
“但你已经跪下了,所以我说我性格比你好,有意见?”
“”洛业着,把头缩回了被子里,不说话。
麻雀落在床头,低头看着眼前的白色一团:“不想拔钉子了?”
洛业又把头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