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那就只能把他往上去想去排位。
“尊驾,竟如此年轻就迫不及待地走江了。”
见对方回避了自己先前的问题,李追远就对他失去了兴趣,没去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第二盏灯,是自燃的。
这江,在他正式决定走之前,江水就已没过自己的脚踝。
赵毅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了,他也不觉失落,低头,向下喊道:“田爷爷,劳烦丢把匕首上来。”
田老头这会儿脑子有些发懵,既是自家少爷的要求,他想也没想就把匕首向上一丢。
等丢完后,他才意识过来,忙问道:“少爷,你要干啥?”
赵毅右手抓起匕首,左手将额头上的布带给扯开。
是自己反复试探的对方,现在对方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并且给出了反问,等于自己把自己逼入了墙角。
我在江上,你敢下来么?
这不是简单的询问,但凡自己回避了、顾左右而言它,甚至回答得不够响亮不够有底气,那这江,没走就已经输了。
没那口子心气儿,没那股子自信,还走个屁的江,成个什么龙王。
赵毅脸上露出笑容,然后在继续保留笑容的同时,将匕首,刺入自己的眉心,开挖!
鲜血不断流出,自眉心顺着鼻梁,一路下沿,到唇角,到下颚,最后滴落而下,落在了下方田老头的身上。
田老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上方,大喊道:“少爷,不可,少爷,不可啊!”
李追远则重新抬起头,再次看向赵毅。
赵毅一脸是血,手里掂量着一块碎肉,眉心有一个很大的黑黢黢的幽深伤口,还在流着血。
他站直了身子,很是随意地将那块象征着特殊与不凡“生死门缝”给丢弃。
有了它,他是天才。
得治好它,自己才能走江,要不然自己连路都走不稳。
但没了它,自己就能走路了,这江面上,也能去看一看了。
赵毅向前一纵,身躯在空中下弯,落地前再度弹开,身形舒展,卸力轻松,稳稳落地。
只见他张开双臂,发出一声轻吟:
“哎哟,舒服。”
没了那劳什子玩意儿,他的身体感知,也随之恢复了。
“少爷啊,少爷啊,少爷你糊涂啊,糊涂啊。”
田老头爬到赵毅脚下,抱住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