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跳出来拆他的台:“少来了,昨天我看到你们压马路的,不是搞对象还能有什么?”
刘向阳一蹦三尺高:“绝对没有的事,昨天我下乡去义务劳动了。”
说着,他还焦急地朝叶菁菁的方向扯了一嗓子,“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叶菁菁退避三舍:勿cue,我们不熟。
车间主任没心思管小年轻的三角恋,直奔主题:“好了,小刘,你过来看看这个机器”
刘向阳最恨老字辈们不懂上下尊卑,明明他现在都已经是干部了,车间主任这个大字不识几个都大老粗居然还敢叫他小刘。
但现在他顾不上气愤这个,只声嘶力竭地喊:“我说了,我跟丰同志没有任何关系!”
“谁管你们有没有关系。”叶菁菁实在受不了,吼回头,“现在让你这位工农兵大学生过来看看设备说明书,瞧瞧到底要怎么安装!”
刘向阳被吼愣住了,竟然真直挺挺地往机器的方向去。
其他工人见状大喜,赶紧把说明书塞到他手里;“刘干部,你看看,这洋人的说明书到底怎么写的。”
刘向阳听到“刘干部”三个字正,心头涌出熨帖,可不等满意的情绪上脸,他眼睛瞅见说明书上的蝌蚪文,瞬间手一抖,慌慌张张地拒绝,“这个,我学的是经济,跟这不是一回事。”
车间主任早就一肚子火:“让你翻译,没让你自己动手装设备。”
“对对对。”其他人跟着附和,“大学生,你告诉我们洋人都说了些啥噻。”
刘向阳被众人拱在前面,一脑门子的汗,只恨现在不是一九七六年,不突然来个地震,好把大家伙儿全都埋进去。
省的他们再追着自己没完没了。
不得不说,人被逼到极致时候,求生的本能还是能迸发出急智来的。
现在他脑袋瓜子灵光一闪,硬生生地给自己憋出了个理由:“那个,我学的是俄语。”
话说出口,他越编越顺畅,“我想着我们厂的机器设备大部分都是丛苏联进口的,学习俄语,更加符合我们生产的实际需求。”
叶菁菁和她的小伙伴们对视一眼,心里直呵呵。
反正吹牛不上税是吧,真是什么都敢张口就来。
但显然刘向阳十分擅长自欺欺人,还煞有介事地满脸遗憾:“可惜现在我帮不上忙了。”
先前架着他过来的男青工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