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失也要记录在册,报于纠氛司存档备查,每年的俸禄也由纠氛司发你。”
龚为坚说。
程心瞻应是。
“白虎使有特制的白虎法袍和笔簿,就在静意手里保存,静意,你给心瞻吧。”
马静意又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眼皮也没抬一下,看来他对谁都是这样。
马静意手掌一翻,变出一个木质的托盘,盘上摆着一个银色的镯子,一支朱笔,一本白纸黑皮的簿子。
程心瞻看了看,也没见法袍呀?
“把镯子戴上吧,戴左手上。”
龚为坚说。
程心瞻点头,拿起了镯子。
这镯子分量极重,入手冰凉,像是银质的,上面浅雕着白虎追风的图案。
他把镯子戴到左手手腕上,镯子上华光一闪,把程心瞻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等光华散去,他就发现原本自己的道袍发生了变化。
他本来穿着的是三清山的制式道袍之一,是一件湖蓝色的道袍,上面的纹样全宗都是统一的:胸前是山岚图,三座高山,云雾缭绕,背心处是一副后天太极八卦图。除此之外,他的左胸心府前是一条袖珍的赤龙,这是云驾龙车。虽然自打他能踏空后就很少使用龙车代步了,但是这朵云他也一直留着。
不过现在,他的法袍底色像是被加深了一样,从湖蓝色变成了玄青色,左胸上的赤龙和后背上的八卦仍旧在,但胸前的山岚图则变成了一幅张牙舞爪的白虎图。
而最为神异的是,若是和这袍子上的白虎对视,就会发现这尊白虎是在动的,似乎要腾跃出来,择人欲噬。
龚为坚看着程心瞻笑着点点头,
“别的不说,年轻人穿上白虎法袍还是要好看些,不显暮气。”
随后,他又指着剩下的笔簿说,
“这就是你的纠察笔簿,纠氛司的人都有,只是你的格外厚些而已。身为白虎使,但凡发现败坏门风、有碍宗氛之人、事,皆可面刺其过,记录在册,但凡有争议、有不服者,可以领来纠氛司公辩,若有口服而不改者,宗里自有惩戒。”
程心瞻拿起笔簿。
“这镯子戴在右手上,法袍不会显现,戴在左手上就会显现白虎法袍。着白虎法袍,手拿笔簿,即为白虎使。在三清山内,被诘问者,必须停步解释,或不服公辩,或听训整改,再无第三条路,如有对白虎使视而不见者,即为不守宗规,由纠察府出面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