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眼皮子直打架,脑袋上冷不丁挨了一下,师父眯缝着眼睛训我,“好好学!现在不下苦功夫,往后有你哭的时候!”
我揉着脑袋说,“您老人家教的都记住了,还有啥新鲜的没?”
“哟呵,这么多东西全都记住了?”
师父不相信的瞅了我一眼,扶着摇椅站起来背着双手在我面前溜达,“我问你,纸扎匠者,以舌血赋灵的心法口诀是什么?”
我耷拉着眼皮子,“天地玄宗,万物有灵,以竹为骨,以纸为肉,吾今赋灵,听吾号令”
师父点了点头,又问,“纸扎无灵,遇不纵而踪者,何处之?”
“不纵而踪,皆因外魂,查其三隙,以符退之。其心法曰:”
我回答的游刃有余,忍不住长长的打了个哈气给老头翻白眼儿,“还有点儿新鲜的没?师父,再教点儿别的吧,真背熟了。”
师父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亮色,笑呵呵的抬手又给了我一下,
“臭小子,记性这么好咋还只上了个高中?能教的都教完了,我这心里总算落下块石头,不过你要记住,光背熟是没用的,回去还要好好给我修炼,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问我!”
“我知道,师父放心吧!”
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我赶紧过去搀扶,不放心的说,“您精神头这么差,到底啥事儿啊?”
师父恼火的瞪我,“真没事儿!你就这么盼着你师父死呢?”
我鼓了鼓腮帮子,“说啥呢!我就是担心您”
“行了,有我看着呢,老东西能有啥事儿?”
爷爷从屋里走出来,不耐烦的说,“你回去歇着吧,该背的背该练的练!老东西,咱俩再整两口去?”
我没脾气的答应了一声,刚出门,爷爷又叫住了我,语气凝重的叮嘱道,
“水生,和尚湖绝不是个简单的凶地,那个韩老头也不是好对付的,你可一定要当心。”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爷,回头我再给你俩顺呸,买好酒。”
回家喵哥趴在床上睡着了,嘴里流着哈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嚼着一把喵粮。
自打来我这儿小家伙噌噌涨肉,买猫粮的钱比我伙食费还多,我也是服了。
我往他身边一躺,拉上被子睡死了过去,谁知天还没亮就被电话吵醒,魏源急的冲我直吼,“小赵,出事了!”
听到他电话我头都大了一圈儿,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