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很舒服。
李玄呆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这种虎狼之词居然是从幽梦口中说出来，这还是他认识的高冷女神吗？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愿意吧，有些趁人之危；
不愿意，显得太假。
“不要乱想，会好起来的”
“不愿意就算了”幽梦别过头去，她知道，这是嫌弃她。
“你现在身体很差，要是剧烈运动，很可能会死的”
“罢了，干净的来，干净的走，也挺好的”
幽梦眼神很平静，就跟平整的镜面，没有一丝起伏，这并不是心态好，将所受屈辱抛掷脑后，而是失去活下去信念，心存死志。
李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端着碗的手也用力起来，什么叫干净的来，干净的走，合着他不干净。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所以有些话我就当听不见，你想死也好，不想死也罢，那是你的事情；
现在，给我老实起来，乖乖把粥喝了”李玄眸光一沉，变得强势起来。
然而，回答他的则是沉默。
李玄呼吸都加重了，一只手抓着幽梦让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板上，不管对方那惊愕，挣扎有话要说的眼神，命令道：“闭嘴，张嘴”。
幽梦那柔软的睫毛轻颤着，在后者强势之下这才不情不愿张开樱桃小嘴，一口一口喝着。
直到碗底见空，李玄脸色这才缓和起来，他将碗放在桌子上，认真且走心道：
“我认识的幽梦，实力高强，内心骄傲，虽孤僻却有爱，不是现在这个寻死觅活的幽梦；
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受，可死亡并不能改变什么，真正的勇敢是经历过生死之后依旧笑着看待世间一切事物。”
“你不恨我吗”
许久，幽梦冒出这句话，好奇道：“要不是我强行带你走，你跟肖姑娘呆在云耀城，安稳生活，不会分别”。
“恨，怎么会不恨呢”
“可我却恨不起来”
李玄神色复杂，也不知肖璇现在怎么样了，肯定不好受。
要是幽梦当初伤了肖璇或者肖老大，亦或是一路上对他百般折磨，那么今日他都不可能有一丝手软。
可偏偏都没有，两人的关系就好像立场不同的朋友。
“对不起”幽梦眸光一暗。
“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