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刑歌拉着我的胳膊说:“这女人不能救，我们不能和她牵上因果。”
我刚想点头，就听见宫佑问:“什么黑气？”
“开天眼去看。”
我对她身上的黑气浓郁如墨的状态毫不意外。
刘牧在旁边恳求道:“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真的不能救救她吗？”
这男人自幼便行善积德，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是个拥有福报的人。
我叹了口气，问道:“你真的那么想救她吗？你的一生本应该顺遂平安，可是因为她的存在，导致你被女鬼缠身，险些丧命。”
刘牧望着病床上的女人，“道长，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希望她就这么死掉。”
我听到这话陷入沉默。
刑歌厉声道:“不行，叶朝，这份恶果你承担不起。”
身为修道之人，我们遵循天地法则，讲究善恶有报，救了她，也许会导致我下次进阶失败。
“救她的恶果我承担不起，但如果女鬼能消除身上的怨气，我或许可以让她清醒。”
刑歌听到我这么说，勉强点了点头:“行吧，如果是这样我还能接受。”
“刘牧，我最多能做到这些，而且需要用到你身上的福泽，你愿意吗？”
他抚摸着陈文心的脸颊，低声回答:“嗯，麻烦道长。”
我把女鬼从封印盒里放出来。
她刚出现就朝我扑过来，我抬手挡住她的攻击在她的额头贴上镇压符。
刘牧觉得屋里的室温下降，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道长，怎么突然间这么冷？”
我伸出手指点着他的眉心，一股温暖的感觉充盈全身。
“怎么样？能看到吗？”
他的目光落在女鬼身上，她还是那副狰狞的样子。
“能，看到了。”
他壮着胆子走到女鬼的面前，“你的死和陈文心有关吗？”
女鬼的眼神中充满着杀意，仿佛没有听懂他说的话。
“你再这样不肯沟通，我不介意打到你愿意沟通。”
女鬼的表情僵住，微微张开嘴，我一眼就看到她的嘴里并没有舌头。
“她在死前受到非人的待遇不说，还被封口，怕她把真相告诉别人。”
我冰冷的目光瞥向陈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