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一家人,我还是跟你们解释下,把话说清楚。”
许知燕:“二哥,我们明白的。
当初跟你干工厂,我们真的是不懂事,不懂珍惜。
厂里给我们分钱,我们还以为是理所应当的”
许知山开口道:
“老二啊,当初是我们没见识,自己退出了现在也怪不得别人。
你能帮忙介绍个工,我们就很感激了。”
许知泉摆了摆手:
“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他也不再多言语,转身朝自家厂房走了回去。
庆功宴还在继续,一片吵闹喧嚣。
许知泉嘴里叼着根烟,倒背着手走了回来。
他一进院子,便又被几人拉着去喝酒了。
许知泉呵呵笑着,被一堆人围拢着坐了下去
老四许知林被灌了好些酒,被四婶扶去里屋睡觉了。
三舅借机会也溜进了屋里,他也被灌了半杯白酒,头脑还算清晰,但道儿已经走不稳了。
许晨正和李锐坐在一起,还在吃着东西。
许晨自然没有碰酒,却有一堆人跑来给他敬酒。
毕竟都知道他是许老板的儿子,也算是“少东家”。
许晨以茶代酒,跟一帮庄稼汉打着哈哈,也能聊到一块去。
一直闹到了晚上八九点,众人稍微醒了些酒,这才陆续离去。
许知泉独自抱着个茶壶,坐在空荡荡的院子之中。
白天的喧嚣吵闹,与此刻的静谧深沉形成了强烈反差。
许晨从屋里走了出来,端了盘葡萄坐到了父亲许知泉的身边。
“爸,吃葡萄!”
许知泉笑了笑,拈了个葡萄丢进了嘴巴里。
“三叔那边还好吗?”许晨开口问道。
父亲刚刚走去了隔壁厂房,许晨是看到了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债落下来的太急。”
许知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了:
“各有各命吧
我也不准备帮他,更不会借钱给他。
他要能拉下脸来找我,我最多也就能托托关系,帮他把几方的债务缓一缓时间。
老三把家底儿清了,还是能还上债的。
但现在行情不好,他从头开始想要东山再起,怕也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