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热血上涌,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冲着司礼官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耽误了我拜堂的吉时,我把你从城楼上扔下去!”
司礼官闻言便是一个哆嗦,赶紧上来继续仪式。我这话明着是对司礼官说的,实际上是在警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巩志在内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在这个时代对拜堂对吉时的讲究要比现代还要甚得多,我可以想象如果蛮王的信使在我拜堂前的头一天就来,这些官员们肯定会死活拉着我不让我和晴儿完婚,可现在箭在弦上,如果现在停下来的确是太不吉利了,所以他们也只能强颜欢笑的站在一旁看着我这拜堂的仪式。
拜堂结束后本该由我挨桌敬酒,可很明显大家都没什么吃喝的心情,我就更别提了,本该通宵欢庆的婚宴很快便草草收场,入了洞房为晴儿揭下盖头,她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用她那嫩如青葱的小手握住我的手说了一句:“真是难为你了。”我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一夜的缠绵,都似乎只是为了忘却即将到来的危难。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这次晴儿并没有已经离开,她幸福的躺在我的怀里,脸上挂着笑,也许正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
我忍不住又轻轻的亲了她一下,她被我弄醒了,不免又是一阵嬉闹,平静过后,她便向我提起了蛮王的事,我告诉她不用担心,这只是蛮王在吓唬我罢了,蛮族虽然善战,但面对城高墙厚的郡城肯定还是一筹莫展的。
更衣出门后,管家报说从南郡来了一位自称是马谡的年轻人,说还带着诸葛军师的书信,另有诸葛夫人的书信带给晴儿。
我听闻马谡来了心中暗喜,待他进来自是一番殷勤招待,不过他似乎并不怎么瞧得起我,除了该有的觐见之礼外便是呈上了孔明和黄月英的书信,之后便有些发呆,不知再想些什么。
我命人将黄月英给晴儿的信给她送去,暂时也顾不得马谡,只是拆开先生的书信细瞧,看完信后,我便感觉一股凉意从我的心中涌了出来。
原来自我离开南郡不久,刘备的夫人甘夫人便没了,周瑜使人来说媒,刘备此时已经身在南徐,赵云也随同护驾,这就是孔明和他的夫人为何不能来武陵郡为我和晴儿贺喜的原因。
我之所以感到一股凉意,倒不是因为孔明没有来参加我的婚礼,其实我之所以敢用强硬的态度对待五溪蛮族,完全是因为现在荆州军实力正强,因为还没有取蜀,刘备手下所有的猛将除了还没有归降的马超都在这里,所以就算蛮王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