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肯定出在了这小家伙身上，摸着那光滑柔韧的皮肤，早已和培育的时候大相径庭。这是...变异了。
自己摆在明面上的那一套培育手段，很显然达不到这种效果。也就是说，起效果的必然是净水咒注入的那点灵气。难怪石矶教授为自己破例，让自己搞出工业化培育方案。很显然对方关注的正是灵气这个未知的变量。
只不过工业化的大规模生产...自己貌似还真没办法啊。总不能每天啥事不干，用净水咒加工一批纯水，作为特殊材料卖给工厂吧。且不说自己那点真气能不能支撑这样的加工，如此暴露自己的异样，怕不是分分钟被绑上试验台。作为一名科研人员，他可太清楚自己这类人对于科技追求的疯狂了。
似乎有些不对！当蔡匀在思考如何工业化弄出蕴含灵气的纯水时，突然意识到一个因为习惯而被忽视的问题。
按理说，灵气是一种很活泼的能量，极易被各种物质吸收。梦中世界动物能自主吸收而成妖，石头都能成精，即便没有诞生灵智，吸纳多了灵气的物质也被称为天材地宝，是炼丹炼器的材料。
而当今世界，明明灵气浓度不低，怎么那些材料中就不含灵气呢？没来由的，蔡匀又想起了几日没见的碧云。碧云明明已经拥有真气了，但无论是真气的质量还是应用的手段都明显很是肤浅，就像...对！就像刚发现，还没研究明白一样。
种种迹象结合，蔡匀有了一个想法。这个世界的灵气不会是刚出现不久吧？那这灵气又是从何而来？
干想也不是个事，蔡匀想起给自己临时开放的三级研究员资料权限，当即打开光脑搜寻了起来。
别看只是三级研究员权限，算是实验室里垫底的程度了。但这可是蓬莱生化集团内部正式的研究员，所能查询的也不是单单白骨实验室的资料库，而是整个集团的。哪怕是最低级别的资料，在外面都是绝密的情报，别说他在大学接触不到，很多所谓的高官都没资格接触。
只是连上资料库他却迷茫了，无他，太过庞大了，无从下手。虽然有完善的检索机制，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搜什么。
对了，苦思冥想间，他想起了碧云提及的那个词，启能。既然这玩意儿和真气有关，那就必然和灵气有所联系。
随着关键字输入，大量的论文，文献，资料跳了出来。蔡匀随便点开几篇翻阅了起来，却半天不得要领。倒不是看不懂，而是这些对他来说过于浅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