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那个姓马的脸了!
就在怒气澎湃中,给打印机加了三叠纸,终于打印的差不多了。
看着那厚厚的好几叠资料,罗静仁拿起电话给学生拨了过去。
“小周,叫两个人来帮我搬一下资料!对,我在办公室,直接搬去刘院士的办公室。赶紧的!”
十分钟后,刘钊元看着办公桌上被堆起的材料,瞪了一眼罗静仁。
“这是要干嘛?莫名其妙,是没事情做了?还是经费太多,这么浪费的?就算要给我看材料,你传文件上来不就行了?”
罗静仁一脸不忿的说道:“的确是快没事情做了!怀柔所那个新来的马博涛简直欺人太甚。您先别问为什么,我就请您看完这些材料后评评理!
到底是我们拖着不分析材料还是他们的数据本身就有问题,还是我们根本做不出来有用的东西!数据量不够就算,指向还不明确。
我好好跟他说,结果他来个在外面请来了个什么顾问帮他们把数据做出来了!这也就算了,还说顾问是田言真的那个学生乔喻。
这个马博涛要么就是把其他数据打包给对面了,要么就是空口白牙的瞎说!这技术别说我们了,就是mit那边也做不出来。”
刘钊元皱着眉头看了眼对面的罗静仁,没有回话,只是然后拿起了材料开始翻开。
今年五十八岁的刘钊元对于院士这个层级来说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不出意外的话,起码还能在跟现在差不多的位置上干二十多年。
起码在华夏,能在六十岁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哪怕是现在对于年纪要求越来越严格的背景下,依然很不容易。
翻了几页,刘钊元就把材料放了回去。这么多数据就是给他一周时间也看不完,显然罗静仁就是过来表达怨气的。
“行了,情况我知道了。你生气有什么用?如果那个乔喻给实验室分析出的结果的确有用呢?”
刘钊元皱着眉头说道。
罗静仁大声答道:“数据量不够,指向不明确的情况下,还能分析出有用的结果,我承诺可以向马博涛跟那个乔喻当面道歉!但您觉得可能吗?
但如果是马博涛为了甩开我们,给了那边更多数据加上燕北跟华清想强推这个乔喻,把主意打到咱们头上,我肯定也不会干的!”
刘钊元又瞪了罗静仁一眼,思考了片刻说道:“行了,田言真应该不会这样,更别提乔喻还那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