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见到过的东西,但总有人天赋异禀,有着充分的想象力去做这些常人难以企及的事情,就比如庞家莱对高维流形的探索,依然被近乎完美的证明。
但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去参加imo?他去参加imo有个屁的意义啊?
袁正心开口解释道:“嗯,我也这么想,这的确会带给很多人困扰。尤其是他去参加imo的时候,也许在ann.math上的文章已经发表了。这让他甚至有资格坐在评委席。
但乔喻说这是他答应母校的,所以必须做到。我觉得不能否决一个孩子对母校的承诺坚持,否则的话以后该怎么跟他讨论关于守信跟感恩的概念?”
潘敬元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这个理由的确很无敌。
单纯从数学的角度说,乔喻真没必要参加imo了。
一篇能上ann.math的论文,让他就算做这次带队参加imo的领队,都绰绰有余。
华清这么多数学教授,都不敢保证每年都能有独立研究成果登上种等级的数学杂志。更别提乔喻这个成果还可以说是个很重大的成果。
但如果是回报母校
袁正心又补充了句:“哦,你可能还不知道,乔喻上的不是重点中学,他的母校还没出过imo冠军,不对,是还没出过能进国家集训队的学生,所以如果乔喻这次能在imo上拿奖的话,对于他的母校来说,也算是实现零的突破了。”
潘敬元摇了摇头,苦笑道:“就算他要参加imo,也不用参加集训吧?他去集训个什么?直接给他个免试不就行了?”
“哎。”袁正心叹了口气,说道:“他这样的孩子不好教啊。这样当然可以,但他性子本就很跳脱,真要给他搞这种特权,习惯了之后,谁知道他还会搞出些什么事来?十六岁正是人世界观成型的时候,总得让他有规则意识。”
潘敬元恍然,从昨天下午跟乔喻一直探讨到现在,他潜意识里的大概已经把乔喻当成了跟他同样的人,竟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小家伙还处于人格成型的阶段。
可塑性极强意味着这个时候大人们在干涉他的想法时,也会有重重顾忌。
老人大概也怕乔喻没什么规则意识,导致以后爬的越高,跌的越重吧?
这方面他真不好说什么,就是感觉很古怪,想到就很古怪。
“那”
“那你就再辛苦一天,麻烦你了小潘,明天他就要去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