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我又抽不出多少时间去教他。
他现在又需要一个基础足够扎实,能在代数、几何跟数论领域帮他解惑,同时又能让他足够信任的老师,帮助他梳理一个大的框架出来,所以我就想到了你。
只是有一点,我知道你入选了余大的百人计划,在余大内部享受的是正高待遇。如果来了燕北大学的话,这方面可能没有太好的办法,还是只能先从副教授做起。
不过正如你说的那样,如果你对乔喻有信心的话,帮我一起把他培养出来,我相信要不了几年,你肯定会能在燕北大学评上正高级职称,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田言真的语速不快,说得这段话又长,说实话已经足够薛松了解他的心意。
说起来这也算一石二鸟。
既给乔喻在燕北大学找了个近乎于保姆的小导,同时也算是还了他把这么好的学生提前介绍给他的人情。
但这对薛松也的确是个难得的机会。说一千道一万,华夏排名第三的大学有十多所,但顶级大学就两所。
不管是教授也好,学生也好,在顶级大学跟在其他大学能拿到的资源自然是不一样的。
更别提还是田言真这样的华夏数学界大佬亲自邀请。
一个余江大学内部的正高级职称,还真不叫个事。
薛松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做出了决定,说道:“当然,田教授,我愿意去燕北大学。不过起码得有半年的缓冲期,起码我得把学生们都安顿好才能走。”
“乔喻下学期就过来了,我想的是你跟他一起来。至于学生,其实很好安排。博士生的话只要征求他们同意,我们可以跟余大合作办一期联合培养计划,你的博士生来燕北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不过毕业答辩的时候还是回余大,也还是拿余大的毕业证。如果有不想来的博士生,跟你那些硕士生,我可以帮你打个招呼,帮他们在校内选好导师,肯定会被接收的。”
田言真直接开口承诺道。
薛松倒是半点不怀疑田言真有这种能力。
事实上,跟把他调去燕北大学比起来,帮着安排几个学生,那也的确根本不叫事情。毕竟这位大佬的影响力在余江大学其实也很大。
不说别的,余大数学科学院就有两位博导曾是田言真的学生,博士学位都是当年从燕北大学国际数学研究中心拿到的。其中一位前年已经评上了正教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薛松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