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倒是喝的宾主尽欢,不一会儿,羊鞍便不胜酒力独自告退。
那吴郡守倒是留了下来,他看着离去的羊鞍也是忍不住发出了冷笑。
“呵呵,这娃子倒是确实不错,可惜了,他生在了羊家。
如果他不是生在羊家,那么我便将其推荐到帝国之中最负盛名的军团之中锤炼他。
对了,道君,我之前听您的道号是明月,那么您可知为何这天上的月亮忽然缺了个口子吗?”
老道士也是忍不住发出了冷笑。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的道号是啥你不是都知道了。
这不是劳资嫌这天上的玩意太烦人了,直接便把这玩意的嘴给打烂了而已。
怎么样,道爷我的这话能不能给你这家伙带来信心呀?
行了,如果你也是在这么烦人的话,那么你的下场机会比这天上的月亮还要惨。”
老道士说完也不在理会吴郡守了,他一口气把桌上的酒肉一扫而空。
然后便直接以盘腿的姿势漂浮在半空,闭目养神,神游太虚去了。
吴太守从老道士这讨了个没趣之后,又转头看向了陈鲜,与他说着各种注意事项。
还有关于这次所谓的考验的种种事宜,陈鲜听了一会之后也嫌其烦躁。
学着老道士的姿势坐到了地上,开始采炼这太阴月华来,好为自己多增添一点胜算。
吴郡守见状倒也不恼,他直接地为床,天为被,倒在了陈鲜家的院子之中,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一连两天吴郡守都守在陈鲜的家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而老道士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不过是多个人使唤罢了,只要吴郡守不开口烦他,他就懒得理会。
而陈鲜这两夜却是直接未眠。
他是怕自己的梦中又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来影响自己的精神与状态。
想着等自己解决完现实之中的事情,摆脱了老道士之中再去处理梦中之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便来到了陈鲜要入赘上门的这天了。
陈鲜走进自己的房间,先穿上了吴郡守带来的为他量身定制的长右宝衣。
又在泉先的帮助之下穿上了由她的鲜血所染红的婚衣。
陈鲜用力的抱住了泉先。
“不要忘了我和你说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