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只手扶在灵儿背上。
灵儿倒是不想配合,但刚想跑,小虎的左手一把就把她的右手攥住了,想跑可跑不了。
眼前这六位给画家制造了极大的绘画难度,一左一右两位审判官倒还好说,站得笔直,表情肃穆,还真有点宗教画里殉道者的感觉。
但这位大人物怎么站没站相的表情也多,嬉皮笑脸,挤眉弄眼,偏偏圣座那边还特意叮嘱了,一定要将这位人物画出那种恢宏的神圣感来,这怎么神圣?不沾边啊!
而他身旁那位女性,长得倒是很美,甚至已经超越了画家绘画至今对于女性容貌的想象,但就像她身边那位大人物一样,特别不配合,脸上的表情一会儿一变,时不时还要往上瞥个大白眼,这也太难为人了。
最让他介意的是前面那俩孩子,俩人从站那起一直撕吧,而且这俩孩童的眼神眼让画家有些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小男孩,大眼睛一眨不眨,画家都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俩小时与其说是画画不如说是上刑,画完后画家出了一身的汗。
“先生,画完了,您看一下,哪里需要改我这边再调整。”
刘永禄走过去看了一眼,说实话,远超他的想象,比他几年前在意式风情街让人画的强多了!
但就一点别人画的都挺好,就自己这张脸怎么越看越不像自己呢。
画家把自己画出了一种很不切实际的神性美,把这画挂到教堂墙上也一点不违和,不过既然是白画的就别要求那么多了,先这样吧!
“咱说傍大力(天津话,说实在的,据说是旧社会英语boundary空耳演化而来)的,画的没治了,卷卷递我吧。”
“先生卷起来恐怕会破坏未完全风干的颜料,这样,您先去前面逛逛,我找个画框装帧好再拿给您。”
“傍大力的”画家是完全听不懂,但要卷卷拿走他可听得懂,您这不是糟禁艺术嘛,知道我这画平时得卖多少钱一张嘛!
况且圣座还嘱咐过,这画需要自己画两张,一张让眼前这位大人物拿走,待会儿自己还得再临摹一张给圣座送过去!
“哦还那么多讲究,行吧,待会儿我再来拿。”
反正没花自己一分钱,刘永禄也不怕画画的跑了,带着五个人继续朝前逛。
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广场前,就像刘永禄印象中的广场一样,最前面是一栋气势恢宏的地标性建筑物,有罗马柱,有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