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揍眼前这个神经病的。
“得了!得了!得了!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鸡也不叫了,狗也不咬了!”
趁着巴斯托利发呆的功夫,刘永禄往他手腕子上一抹把面具又取了回来,他将面具一分为二,一枚书签塞进口袋,一枚书签变化成了一个半米来长的细夹子:
“那位先生说了,你一个人叨了唠,叨了唠,你是做嘛地?
俺不是卖葱的,也不是卖蒜的,不是卖米的,不是卖面的,也不是卖煤的,也不是卖炭的。”
巴斯托利人都傻了,他刚才其实就想是给这个瑞奇.鲍德温一个下马威,但先是从展台的后仓库走出来一位神祇,然后这位瑞奇.鲍德温又用奇怪的口音开始吆喝,这算是吆喝吧
对方这是要干什么?
“那你是干什么的呢?”他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刘永禄从柜台后面绕到前去,拍了拍自己的小木头箱子:
“俺是个拉洋片的!
什么洋片?摩西萨德八大片,六张照的,两张画的,你们到过罗斯美乐大剧院不?
去过圣圣方济各大教堂不?没去过,嘿,你算来找了!
看了我这个洋片,你算是开了眼界了。
怎么样?哪位先生瞧啊,有瞧的没有?谁瞧啊?”
刘永禄说完以后围观的人都互相对视,摩西萨德人以为他是外国人,外国人以为他是摩西萨德人,这什么口音啊。
刘永禄不以为然,趁这会儿功夫他一抖手从口袋里把提前准备好的白色毛巾拿出来了,按照老先生们教的扮相将毛巾围在脑袋上。
躺椅上的灵儿眨巴眨巴眼睛,她哪儿见过这个啊,这位瑞奇似乎是要展示自己的发明?又像是在表演某种特殊的戏剧?
没见过,真没见过。
“哦,那位老先生说了。
说你这个人怎么不懂事呢,你这个洋片不是让人看的吗?
你光吆喝不行啊,你要是下来让一让俺们,都是外场人,让到谁的头上,谁也不好意思不瞧啊。”
刘永禄慢条斯理地鼓捣着那个木头箱子,他也没拉过真洋片,这东西是他画了幅图找工坊让人做的,好不好使,他也不知道。
嘴里吆喝着,他眼睛却一直看的是巴斯托利,意思很明显,就想让他瞧。
巴斯托利哪儿敢啊!两边都撕破脸了,谁知道你搬出来这个东西要怎么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