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但别还说,这位布伦特朗最近也不知道在哪位神祇座下修行呢,感觉像是灵儿教的吧能耐没见涨,口才倒是突飞猛进。
干脆,甭废话,打包给蛤蟆送过去吧,前些日子人家都埋怨我了。
刘永禄刚要带着布伦特朗传送,却听到耳边一阵低沉粘稠的低语传来,坏了,自己进来的时候不对,正好赶上蛤蟆念经。
“不但不让他写,而且别人写完了还拿到他跟前儿让他给看看,‘哎呀,张年兄,你看这怎么样?’
他也不懂,装模作样一看:‘哦,行!很好,很好!’就这一句话,他在翰林院愣混了一年多”
刘永禄不敢大意,自家后台的规矩他懂啊,赶紧站在原地开始溜活儿。
对面的布伦特朗一听,火儿更上来了!
嘿,这小子,不但不害怕还变着法的气我!
“很好很好,不错不错”这不是当初你在艾克赛尔成天糊弄我们的话嘛,今天怎么着?还来啊!
想到这他再也不加控制,藏在大衣下的身体缓缓蠕动,一根根铅笔粗细的触手从布伦特朗手指的指甲缝里挤了出来,蜿蜒扭动如猎食的蟒蛇般朝着刘永禄卷去。
可触手还没碰到刘永禄呢,蛤蟆的低语声便也传入了布伦特朗脑中。
纯粹的远古恶意在布伦特朗脑海中轰然炸裂,他仿佛跨越了空间和时间,在远古时代,在某个已经磨灭在岁月长河的文明中,他化为了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囚徒被人锁在奇怪的木笼之中。
那些皮肤黝黑的生物具有大部分人类的特征,却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和人类又有所不同。
他们吟唱着晦涩的歌谣,向着大海匍匐祈祷。
炽烈的阳光将沙滩上搁浅的鱼儿晒得发白,腐烂味儿,腥臭味儿混在一起,什么庞然大物即将在海潮中上岸。
类人生物将囚禁布伦特朗的木笼扛在肩上,另有一群祭祀打扮的人伏在沙滩上。
他们用手拂去淡黄色的砂砾,露出埋在无名海角的巨大石碑。
石碑上记载着深海中无名神祇的往昔伟业,也记载着那无端恶意的前因后果,布伦特朗望向石碑,眼神逐渐痴迷。
“张好古一瞧,他瞧什么呀?噢,行!很好!很好”
刘永禄背着手一边溜活儿一边跟在布伦特朗身后往小岛的中心处走去,对于布伦特朗这个反应他也毫不意外。
本来还想给他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