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镜片后的眸子还十分灵动,时而狂喜时而忧伤,空气中似乎有什么米莉唐刘永禄二人听不到的音乐正在演奏一样,引导着男人手脚舞动的节奏。
“大爷,大爷,这么冷的天儿您还锻炼呢?”
俩人早有默契,刘永禄过去用手在男人眼前划了划,米莉唐则在身后观敌掠阵,伺机支援。
“年轻人,你单纯的小脑袋瓜里还空空如也,不知道那些天才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们这些凡人想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那些繁杂的公式,冗长的论证不过是人家智慧的微小注脚。
多么值得庆祝的夜晚啊,我看到了书中的繁星。
多么可悲的一生啊,我就像一只蠢猪在泥坑里哼哼打滚。”
嚯,还挺有文采,大爷您别是新纽伦特作协的吧。
“大爷,我也协会的,不过我是武协的,您哪儿的?”
刘永禄说话时还用手故意去阻挡男人舞蹈的双手,但他发现自己的干扰并不能影响对方,眼前的人就像是拧了发条的玩具一样,依旧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动作虽不甚协调,却越跳越快了。
刘永禄朝着米莉唐皱眉微微摇了摇头,米莉唐搜肠刮肚,在她所掌握的神祇知识中也没有哪位神祇能和眼前男人怪异的舞蹈对得上号。
“嘟!”
运河沿岸的人行道上传来治安官的吹哨声,一个三十来岁脸上长着橙色雀斑的治安官手里拎着警棍快步走来。
“你们俩,还有跳舞的疯子,这是做什么呢?”
米莉唐不回话只从怀里掏出自己调查员证件递到对方手上。
“调查员先生,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刚走到运河就看见他,你多叫几个治安官,周围有医院吗,弄点镇定剂来。”
米莉唐吩咐道。
十五分钟后,三个治安官终于赶到现场,后面还领着一个拎着皮箱的医生。
“只能找到牙医,他那有小剂量的镇定剂。”
“带走,先让他睡一会儿,等他醒了后转录一份报告交给特殊事件调查部。”
米莉唐眼看着医生将针管中的液体推入了舞蹈者的手臂中。
中间没遭遇什么抵抗,舞蹈的男人依旧在胡言乱语,他说的话虽然没有任何逻辑可言,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用词考究,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调查员先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