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手上戴着薄皮手套,攥着一根熟牛筋编成的油亮马鞭。
“二位,是诺曼总长手下食唯天小队的调查员吗?我家老爷邀请您二位去参加晚宴。”
看见刘永禄米莉唐出来,马车夫跳下马车,规规矩矩站在车前面欠腰问了一句。
“有劳您家老爷了,我们哥俩正是食唯天的调查员,我叫馅儿的,这位是白糖的。”
刘永禄嬉皮笑脸跟人家贫气,这些日子天天在地下室学能耐也是给他憋坏了。
米莉唐在后面白了一眼,赶紧客客气气跟人家说:
“很晚了,我们上车吧,别让您家老爷等急了。”
马车夫这才拉开车门迎二位上去,心里直纳闷,诺曼总长不是说一个叫瑞奇一个叫米莉唐嘛?怎么又改了白糖的,馅儿的了,兴许是调查员的外号?
马车夫赶着马车,一路驶往怀斯家的庄园,刘永禄坐在车厢里看什么都新鲜,低头一瞧座位旁边还有一个酒柜,他拎出一小瓶红酒自斟自饮。他在这喝着,米莉唐则摸了摸车座上的坐垫,上面也绣着怀斯家族的家徽。
“瑞奇先生,少喝点,晚上还有正事呢。”
“什么正事?咱不是吃席去的吗?”
“但邀请咱的人可是前前任的调查部部长啊。”
原来米莉唐她们家族和调查部世代交好,怀斯家族的事儿米莉唐也是听她祖母说的,看见马车上的家徽她心里也猜出个七七八八了,前后两任总长喊她和刘永禄来吃饭八成是有事。
“哦行,那我少喝点。”
刘永禄觉得一瓶红酒拧开了不喝挺可惜,又把这杯灌下了肚,心里琢磨,这不是部长老大人啊,这是老老大人,不知道找我们哥俩有什么事儿?
马车一路疾行,直从黄昏开到了天黑才到怀斯家的庄园门口停下。
刘永禄把着车窗,眼睛都看直了,没见过这么气派的地方,鲍德温隐修院其实规模也不小,但年头太久,自己这帮便宜亲戚们平时那点心思又全用在勾心斗角上,没人操持打理,显得就有些阴森。
可眼前这庄园,透着一股贵气,虽然已然天黑,但透过一扇扇落地窗正好能看见庄园内往来忙碌的佣人,以及室内富丽典雅的装潢。
“介怀斯家族够趁钱的啊,诺曼总长家不会也这么阔吧。”刘永禄小声跟米莉唐嘀咕。
“那倒不是,怀斯家族也算摩西萨德最古老兴盛的几个家族之一,一个调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