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宫保南立马闭嘴。
不过,江小道其实也有些困惑。
毕竟,荣家门的手艺,听起来跟保命这件事毫无关联。
“六叔,你蒙我呢吧?”
“蒙你?”
关伟呵呵一笑,紧接着眼里精光闪过,猛地抬手,一掌打在江小道的胸口。
力道虽然不大,但江小道还是应声摔了个屁股墩。
“六叔,你打我干啥!”
江小道站起身,掸掸屁股,眼看着就要犯横,可抬头一看,却见关伟手里竟然握着一把匣子枪,正对着他的眉心中间。
空气瞬间凝固,江小道和宫保南俱是一惊。
少顷,关伟翘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问:“小道,你爹把这枪给你了?”
江小道顿时神色慌乱,伸手往怀里一摸。
果然,那是他的枪!
“还我!”
江小道大喊一声,伸手就要去抢,吓得关伟连忙抬起枪口。
“我操!别抢,小祖宗,你就不怕走火?还你还你!”
江小道夺过匣子枪,立马揣进怀里,拍了拍,再看关伟时,眼里已然多了几分忌惮。
关伟略显得意地笑了笑,“我教你的手艺能保命,这回信了吗?老七,你有什么话说?”
宫保南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抱着自己攒的积蓄,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
自此以后,每每有闲暇的时候,江小道便跟着关伟,学习荣家门的各种手艺。
从门道规矩,到手法实践,再到翻墙越窗,落地无声的轻功
无论关伟说什么,江小道必定虚心学习,不敢有半点松懈。
半月下来,虽然仍是三脚猫的手艺,连入门都谈不上,但起码体格上长进不少,不说别的,再让他翻一次王宅的院墙,必定不成问题。
不过,江小道认为,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在营寨里顿顿都能吃上饱饭!
入夜,营寨的大门缓缓打开。
有人牵着马匹,快步走进营地。
这人的个头有点矮,尽管气力足够,可牵马的时候,看上去总觉得有点滑稽。
负责值夜站岗的两个胡子冲来人点了点头。
“四哥,回来啦!”
“哎,哥几个辛苦了。我在城里顺道买了一壶酒,这还有半斤酱肉,你们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