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这话有道理,以后跟倭寇打交道的地方多了去了,会说倭语确实能占很大优势。”
夜星痕闻言没好气道:“你们两个听着,以后我都会在旁看着你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背着我干什么事而我又不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转头对大黑道:“大黑,你也帮我看着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即跟我说。”
大黑听了,抬头看了看张玄度,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半响后才一点头,表示同意。
紫皇见了,却是一撇嘴,上前几步,对着那倭寇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走快些。”
只是路过花集镇的时候,镇子上已经是人去楼空,就如同一座鬼城一般,即便是此时炎阳当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几人依旧感觉到后背发凉。
天灾犹可恕,人祸不可宥。
人弱被人欺,国弱被人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到一个国,小到一个家,想要强大不被人欺辱,唯有自强不息,
而眼前这一幕,也给张玄度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让其终身不忘,后来特意绘制一副此情此景的画卷,将其挂在自己营帐内,时刻提醒自己什么叫着羞辱。
回到云城,岳凌空自去安排这个倭人,而张玄度三人则联袂去见玉娘。
一见到玉娘,就得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欧阳画还真是个人才,不仅见识广,懂得多,而且练兵也是一把好手。
玉娘做为昔日宁郡王座下八将之一,指挥大兵团作战自然没话说,而且对于阵型变化也是得心应手,但这都是大规模作战,而欧阳画则是精通小规模遭遇战,特别是在斥候训练上要更胜一筹。
毕竟玉娘当年做为将军,也不可能管得这么细。
欧阳画所练的战阵,以十一人成小阵,大阵是三叠阵,同样是三层,原理与大明现在常用的三排射阵差不多。
在上阵杀敌时,第一层战酣,擂鼓,少缓,又擂鼓,第二层急急冲过前阵接战,前阵少整队伍,擂鼓又少缓,又擂鼓,第三层又冲过第二层之前接战,原第二层又少整队伍,如此一层一波的接替,使得一线军士始终能够保持充足的体力,如三叠之浪。
对于这种战阵,玉娘知道原理,但不知道效果,在练兵一个月后,进行了一下测试,双方各分五百兵力,在对战初始不觉如何,但越到后面,才发现战阵其韧劲十足,后劲也十足,到最后,一方体力已经完全不支,而战阵一方还是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