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只是因为他不想出手。
他转头对郑秋燕道:“郑师姐,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
郑秋燕还处于震惊之中,看向司马莺的目光像看神仙一样,竟没有听到唐逍的话。
唐逍无奈,只能等她平静下来,然后三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他回到了火鸾峰,这些人、这些事,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想管一管的。
只当是为了当年吧
原来当年一场变故过后,郑秋燕和两个姐妹偷偷安葬了夏琪,便不敢在火鸾峰上呆下去,正好方漓遣散了东宁别院里的弟子,她们三人就在山脚村子里安顿下来。那村子有条小路通过来,不用经过山门,她们便轮流来经理夏琪的坟茔,给她带点祭品。
唐逍想要承诺她一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上了火鸾峰,却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下去,现在承诺什么,都是空的。
他只是让郑秋燕先回去,和那两个师姐都躲起来,不要再上山了。如果他还能够下山,他会去村子里看看她们,也看看能不能补偿她们这么多年的辛苦。
然后,他站在夏琪的坟茔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才对司马莺道:“让你见笑了!”
司马莺摇摇头,笑道:“我觉得,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怪不得彭姐姐会喜欢你!”
唐逍摸摸鼻子,又笑道:“我们就此分别吧,你是贵客,找个弟子,就带你去山上了。”
司马莺问道:“那你呢?我回去要不要朝那个孔雪迟告状,说是你把我丢下不管了?”
唐逍一笑:“这随便你吧。我要去找左兰和凌梅,问一点事情。”
郑秋燕告诉他,当年东宁别院里的弟子,左兰和凌梅都跟着孔非良去了正心阁,不知怎么的,左兰还成为了孔非良的第十七个妾,听说是过上了好日子,凌梅却仍然是丫鬟,最近还听说被发配到什么地方,陪一个白痴去了,每天以泪洗面,过得很不好。
“白痴”两个字,立即就吸引了唐逍的注意:难道是方余?
可是,五鸾宗副宗主费尽心力捉回来的人,不可能赐给孔非良吧,他哪有这么重要?
但不管是不是,他觉得都应该去看一看,至少,也可以帮方柔收拾一下这两个丫鬟,当年若不是她们吃里扒外,也许方柔也不会被孔非良逼得那么紧,只能逃下山去了。
而当年的杂役弟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