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壶差点掉到了地上。
他娘的咧,不带这麽吓唬人的啊,回头得再问问子矜才行。
脑子里有些乱,李恒不晓得是怎麽回到二楼的,包括倒开水丶放茶叶,端送到她跟前,一气呵成却又没什麽意识。
余淑恒好似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但也就多瞅了几眼他,没说什麽,她又恢复到了冷若冰霜的常态。
其实,李恒是有点佩服她的。在讲台上给大夥上课时,她总是脸上带笑,说话温润如玉,跟大家互动也非常不错,让同学们如沐春风。
可一撇个脸,一离开教学楼,她脸上就差明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让不熟悉她的人根本不敢冒然靠近。
总之就是一句话:根据场合需要,笑脸和冷脸切换自如,前后反差极大。
另一边,对门25号小楼。
沈心,也就是余淑恒母亲,拿起听筒给钢琴培训机构打去电话,结果被告知陈思雅有事回家了。
挂断电话,从随身包中掏出一个电话本,翻到20多页后,她再次按照其上的座机号码拨了过去。
叮铃铃...
叮铃铃....
电话两声就通,那边传来陈思雅的声音:你好,哪位?
思雅,是我。
喔,沈阿姨啊,早上好,您大清早怎麽打电话来了?
沈心问:问你个事。
陈思雅回答:您说。
沈心问:淑恒有没有在你那,我找她有点急事。
听到急事,陈思雅没做多想,脱口而出:阿姨,我回了父母家,淑恒并没有来,您去庐山村看看,她昨晚回去了的。
沈心问:确定回去了?
确定,我昨晚离开前,还和付岩杰在巷子里遇到了她。陈思雅如是回答。
无怪她没有防备心,因为昨晚她走的匆忙,只晓得闺蜜是从家里回来,好像有些不愉快,但时间紧迫,没有细问就急着走了。
沈心皱眉,我现在就在庐山村25号小楼。
啊?
啊一声,陈思雅反应过来,然后看眼手表道:现在才刚刚过7点,淑恒可能还没起来..:
沈心打断她的话:我把几个卧室都看了一遍,被褥整齐,没人。
陈思雅解释道:应该没在自己家,可能在对面过夜。
沈心抬起头,望向26号小楼,疑惑问: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