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书记家发生了什么,李恒压根不知道,他一起床就带着李然和缺心眼跑去了镇上。
路过钱跃进馄饨店时,张志勇就挪不动脚了:“妈妈的!本来还不饿,闻着味道就饿了,哪都不去了,我要得先吃碗馄饨。”
李恒踢他一脚:“要吃馄饨就吃馄饨,别盯着人家老板娘看。”
张志勇歪歪嘴,走了进去。
李然看他不动,问:“你不吃?”
李恒说:“你们俩先吃,我去办点事。”
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李然进到店里问:“他要办什么事?比吃早餐还重要?”
张志勇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朝老板娘的肥臀呶呶嘴,小声嘀咕:“这是我家那贱货的姘头。”
李然嘴巴张开,上下打量一会老板娘后,问:“你确定?她什么时候和你爸搞上的?”
张志勇鼻息有点重:“老夫昨天从那贱货枕头里面翻出来的,两人互通情书。有好几年了,特混账。”
李然兴致大起:“有丈夫没?”
“草!一说他就来了,这傻鸟不就是。”张志勇看着送一筐排骨进来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全是鄙视,好像在嘲笑对方守不住老婆,给他戴帽子了都不知道。
李然回头瞧过去,说了句:“这么瘦,病恹恹的,难怪守不住。”
张志勇不懂:“和这有什么鸡毛关系?”
李然没回答。
她想到了自己父亲,也想到那个因为满足不了她欲望而被踹掉的孙爱民。
思绪到这,李然忽地在脑海中生出一个可怕念头:自己将来会不会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另一边。
这么早,邮电局还没开门,李恒在路口停顿一会后,径直朝镇政府大院走去。
这次他不打电话去肖家碰运气了。
而是要光明正大找上门去,借口都有现成的,那就是杨应文。
花了几分钟来到镇政府大院门口,李恒抬头朝里看了会,随即过马路来到对面的杂货铺。
“你来了。”经过上次的攀谈,杂货铺老板对他还有印象。
“诶。”
李恒笑着应一声,然后低头找了找,买了5颗西瓜泡泡糖,“多少钱?”
“5分钱一颗,2毛5。”老板扫眼,熟练地报价。
李恒摸摸身上,没有五分零钱,干脆又拿了5颗,接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