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个人问好了之后,做出滑稽的表情:“我是埃及到了波斯到了安息到了”
说到这里他‘努力的思考回忆’,下面看戏的人都被逗笑了。
最后一个人跑到第一个人那儿:“要不我们换换吧,你说你是埃及来的,我说我是楼兰来的。”
楼兰人:“这还能换?你家乡那儿的能换吗?”
埃及人一脸腼腆:“其实,我也可以是楼兰人。”
因为腔调够怪又够滑稽,引得大家都在笑。
最后一个人一本正经的打断笑声,一股子西域口音对着台下观众:“你们不要笑嘛,要不你来当埃及人,为什么埃及人距离长安这么远,人家就一句介绍,到我这儿这么长一串。”
台下的人都在等着这群看起来就跟大汉人长得不一样的人开始表演,而霍海却懵了。
霍海仔细思考着这汉音中的埃及是什么意思,是前世哪个词。
想了半天都没想到。
就看到台上那人第三次破罐子破摔了,这次他:“我是埃及人,我们那里是大沙漠中的绿洲,热得很嘛,不穿衣服。”
因为表演的规律就是每个人必须说出前面所有人的地名和穿的衣服是哪些,所以最后一个人的破罐子破摔笑点还有点高级。
他把衣服扒了丢在地上,只穿着白色裤子,冷的上牙膛嗑下牙膛:“我们那儿嘛,太热了,本来就是只穿裤子,其实我这个人不喜欢穿衣服。”
他做了个请,请楼兰人继续开始介绍。
瑟瑟寒风中,他一边打摆子一边嘴硬:“衣服嘛穿什么穿,不用介绍啦,你们开始下一个环节吧。”
前面所有人,都看着他,一边怀抱双手,一边垫脚踩一踩的,一副等他冻死的模样。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看的人都在笑。
埃及人被冻得打摆子,实在忍不住,又把丢在地上的所有衣服都一件件的穿了回去:“话说回来虽然我们埃及人不穿衣服,但是长安人穿,我听说有个词叫入乡随俗,所以我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前面的人都阻拦他穿衣服:“你们埃及人不穿衣服的嘛!”
埃及人抢下衣服穿在了身上:“冷一冷头脑就清醒了,这下我记起来穿的都是什么了。”
“我穿的是埃及的裤子,波斯的面纱,安息的内衬,大夏的羊皮”
还真让他记住了。
台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