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玉枝道,“是一个叫血琉璃的前辈。”
“血琉璃?她抓你干吗?”寒敏君问道。
“她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什么翠竹君?”
“她把你当成了谁?翠竹君?你没胡说吧?”寒敏君问道。
正说着,血琉璃已经端了几个盘子出来,她将盘子放在玉枝的面前,“翠竹哥哥,你尝尝我亲自做的小菜。”
寒敏君是个急性子,见到血琉璃真把玉枝当成了翠竹君,立刻道:“血琉璃,你搞什么?”
血琉璃回头一看,乐了,“寒姑娘,是你?来此何为?”
绝命道姑冯依然道:“我们与易天难易先生多少有些交情,如今天书院被毁,我们想去祭奠一下。”
血琉璃一听,冷笑道:“我要是你们,现在就好好待在天云观里当缩头乌龟。”
冷面寒姑一听,噌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血琉璃冷笑道:“怎么?你们还真以为武痴是因为战灵录才灭的天书院?武痴可是朝廷的人,朝廷对各大宗门的不满已非一日两日了。战灵录不过是个由头。”
冷面寒姑道:“我们大宗门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朝廷凭什么对我们不满?别的不说,就说我们天云观,我们明里暗里帮朝廷做了多少事情?”
血琉璃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寒敏君,笑道:“朝廷在天云观附近的赋税,好像是你们天云观代收的吧?”
“不错,但我们天云观该交的赋税,我们可是交齐了的。至于收上来的赋税,我们也没有贪墨一文。”
“那你们天云观私下扶持的商人该交的税款,可有交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手段,你们的账面是干净的,可你们扶持的那些商人,却有不少私账。若是朝廷查出端倪,你们就会将这些商人推出去当你们的替罪羊。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我细说吧!听闻上次朝廷准备在一个叫做圣教堂的地方把你们一网打尽,不过却被你们逃了。”
绝命道姑冯依然听罢,立刻问道:“血前辈,我听闻此次围杀易天难,您也有参与。这就证明您跟武盟主是一路的,不知为何这次主动告诉我们这些。”
“我被武痴打败,被迫在他手里做事。虽然自由度比较高,但若是他亲自邀请,我们不得不听。”血琉璃道。
刘玉枝听完这些,好奇地盯着血琉璃。血琉璃小脸一红,细声细语道:“翠竹哥哥,当着这么多人,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