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治国平天下,可不会像你这样的粗鄙武夫只知道打打杀杀......!”
这话一出口,魏三郎显然意识到有些问题。
毕竟魏氏是将门,从上到下多得是粗鄙勇武之夫,这话如果是一般人说出来倒也罢了,但从魏氏三公子口里说出来,若被大家知晓,难免会让许多人心生不满。
“你这是忘本啊!”魏长乐立马抓住破绽,笑道:“你就不怕马军的将士们听到?”抬手指向书院:“那院子里就有河东最大的粗鄙武夫!”
魏三郎有些慌乱道:“我自然不是说他们,你少攀扯。我就是说你,有拳头没脑子......!”
“知道我为何要劝你练武吗?”魏长乐叹道:“你自诩文采出众,总爱显摆,嘴巴把不住门。祸从口出,其实你得罪的人估计不比我少,哪天魏氏不行了,你没了庇护,连自己都护不住自己,那就是大难临头了。”
魏三郎不屑笑道:“河东十六州,谁敢招惹我魏氏?你自己该考虑还能活多久。”
“天有不测风云。”魏长乐很认真道:“就比如你我之间,之前好歹有个兄弟名分,你招惹了我,我以兄长的身份教训你,顶多也只是略作惩罚,肯定不会要你的命。但今日过后,你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再得罪了我,如果被我找到机会,你说我会不会弄死你?”
魏三郎微微变色,却不自禁后退两步,远远看着魏长乐。
“你今日随口说出粗鄙武夫这个称呼,可见骨子里是瞧不上那些将士。”魏长乐笑眯眯道:“但魏氏的根基就是那些粗鄙武夫,你连自己的根基都瞧不上,你说那些人心里清不清楚?”
魏三郎不自禁握拳道:“就算.....就算知道,那又如何?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不是多读几本书能做几首诗就叫才华出众。”魏长乐叹道:“我劝你练武,无非是担心哪天有乱刀砍向你,你练躲避都不会。”
魏三郎却似乎觉得这只是个笑话,不屑道:“谁的刀敢砍向我?”
“也许就是我!”魏长乐哈哈一笑,“也许是马氏步军,甚至可能就是马军的将士,谁知道呢......!”
魏长乐调侃三郎的时候,老魏古已经走进了书房。
书房之内,魏秀宁还在劝说魏如松,魏夫人则是在一旁训斥魏秀宁不懂事。
裴琼劝说魏长乐前往裴家不成,也是返回书房想要挽回,但也不知该怎么开口,站在一旁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