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芮景贤亲自去了新安巷。
“老芮可是稀客。”蒋庆之有些好奇是什么事儿让芮景贤这位东厂督公上门。
“长威伯,你在礼部的那位弟子捅了个大窟窿。”芮景贤隐着幸灾乐祸的情绪说道:“他把各国使者召集了去,说从今往后朝贡变为贸易。”
卧槽!
电光石火间,蒋庆之想到了周夏和自己提及的事儿。
那小子是有预谋的!
朝贡和贸易。
小子,你这是给了老子一个大大的事儿啊!
“长威伯,兹事体大,弄不好就会引发轩然大波”芮景贤觉得这是个卖人情的好时候。
“多谢。”蒋庆之微笑道。
这厮就不急?
芮景贤知晓,若是这事儿闹大了,蒋庆之也护不住周夏这个弟子。
不,别说是蒋庆之,道爷都护不住周夏!
一旦事儿闹大了,包括王以旂等人都会腹诽周夏此举。
俺答南下在即,你却在背后给咱们捅了个大篓子。
到时候大战开启,藩属国不说给点精神上的支持,甚至还在一旁为俺答高呼助威。
这日子没发过了。
“不急。”蒋庆之笑着说。
呵呵!
等咱走了看你急不急。
芮景贤也缺德,故意拿一件趣事翻来覆去的说,只说的口干舌燥,目光转动,暗示茶水你得给一杯吧!
蒋庆之视而不见,叼着药烟,“继续,后面那婆娘怎么了?”
芮景贤口渴难忍,“那婆娘一碗毒药就把自家男人送走了,随后竟和奸夫卷着钱财逃到了海外。据闻如今在海外颇为得意走了,咱还有事,走了啊!”
“不送!”
蒋庆之笑眯眯的看着芮景贤出去,然后脸一沉。
徐渭笑道:“伯爷,周夏毕竟是主事啊!”
虽说是师徒,但官场上师徒在某事上的观点立场不一致的时候多了去。
不过周夏这个祸闯的不小,徐渭都觉得难以收场,“要不,让周夏避避风头。”
“先弄清此事来龙去脉再说。”
没等蒋庆之令人去问,肖卓来了。
“伯爷,此事乃是礼部郎中方盛强令周夏”
随着肖卓的讲述,徐渭冷笑,“此事不会是徐阶主使。